我無奈,隻好讓侍者幫忙叫代駕,我也喝了不少不能開車。我不知道陸正南住哪,我隻好把他帶回家。
車子到公寓時,他睡的很沉,我一個人根本扶不動他,隻好讓代駕幫忙一塊扶上樓,再多給他點車費就是。
進電梯的時候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陸正南,你醒醒。”
他輕嗯了一聲,把頭靠在我肩上,又沒聲了。
代駕幫我把人扶到門口就走了,我一人費了老大勁才從門口給他扶進臥室,他倒進床裏時連帶著我一塊拉下去,栽到床上。
“啊。”他悶哼了一聲,估計是被我膈到了哪,我忙要從他身上起來,不想腰被他環住又倒了回去。
“別走……陪陪我。”呢喃的幾近哀求。
我緩緩的轉過身,與他麵對著麵,他雙目閉著,氣息粗重,胸膛起伏不定。我抬手撩開他額前的碎發,他的頭發很柔軟,我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捋著,眸子悠悠的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他皮膚不白也不黑,臉上有一些豆痕,但不細看也看不出來,五官清朗。我的視線從他飽滿的額一路往下,細細的端詳著。此時,他看起來跟個孩子似的。
我那隻捋著他頭發的手,不知不覺挪到了他臉上,畫著他眉,他鼻梁,還有……他的唇,腦海裏不由浮現出一些火熱的畫麵,二年前那個晚上的事,我還記的清清楚楚。
這個男人如果他心裏不是一直藏著一個女人,或許我對他也會動心。
我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他突然睜開了眼,我猝不及防,四目就那麼撞上。他的眸光有點渙散,愣愣了看了我一會,猛地,把我揉進了懷裏。
“童童。”他低低的呼著,“真的你嗎?”
“陸正南,你清醒一點。”我用力的推開他,想起身。
他又一把把我拽進懷裏,雙眸微紅,“不要走……不要走。”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我的話被他吞進了嘴裏,濃烈的酒味灌進我口腔,我推他,他卻一個翻身,死死的把我壓在下麵,
我掙紮,捶他。
他抬手,把我雙手按在了頭頂,吻的越發深入濃烈。
我伊小藝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更不可以讓人當替代品。
一橫心用力的咬了他一口,口中立馬被一股腥甜充盈,可他還是沒有放開我,隻是……他的吻變的輕柔了很多,隨之我感覺有冰涼的東西滴落在我臉頰上,我微微睜開眼,看到他眼角一滴欲墜的淚珠……他哭了。
我心口一顫……糾疼。
我不想成為替代品,可是在這一瞬,我因他眼角的那一滴淚,心下變的輕柔。
這男人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慢慢的我閉上了眼,心想,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再做一次也沒什麼不可,那就從了他吧。
他的動作很溫柔,如獲珍寶的吻著我,我竟然有點沉醉他的吻,便放縱自己。
可他就是那樣吻著,手在我身上輕撫,卻沒有下一步。
“童童……我不能,是不是?”他的吻在我脖頸處磨蹭著,喃喃道。
我一氣惱一把推開他,翻身而上,快速的扯掉他的上衣,俯身便封住他嘴。
他竟然睜著開了眼,眸子如嬰兒般沌淨,愣愣的看著我。
我用力的吻了下去,舌頭如蛇一般探入,與他纏糾著。他眼眨了眨又緩緩的閉上,雙手環上了我的腰,輕輕的回應著我。
呃……感覺自己把他x了是的。
但我已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撩的我難耐,那就得負責。
可這個男人總是出呼我意料之外,我正投入的時候,他又猛地一翻身,把我壓回身|下,然後跟變了個人似的,粗爆的退掉我身上的衣物,重重的撞了進來。
“啊!”我疼的叫出聲。
雖然不是第一次,可事隔兩年,哪裏跟沒開采過的一樣窄小,他猛地這樣撞進來,就跟一把刀刺進來沒什麼區別。
他俯在我身上,似隻餓狼一般動了起來。
疼痛漸漸被歡愉代替……隨即便是一波波的熱浪,讓我欲罷不能。
當一切歸於平靜,理智也漸漸回籠,我便後悔了。而他俯在我身上,心口貼著我的胸口劇烈的跳動著,氣息粗重。
“陸正南。”我感覺自己快要被壓偏了。
他沒回應。
呃……這人竟然睡著了,瑪蛋那玩樣兒還在我身體裏……我吐血。
喝醉的男人,有多重我算是見識了,簡直比死豬還要沉。
我被他折騰半天,全身發軟又加上酒勁更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難到晚上就要這樣被他壓死不成。
我又推了他兩下,還是毫無反應。我在心裏不由又咒罵了幾句,仰起頭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