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看封總!”方韓斬釘截鐵的說道。
說罷,直接拔了還沒輸完液體的針管,朝著樓上的病房跑去。
米婭哪裏攔得住方韓,隻能無奈的跟在方韓的後麵。
兩人就隔了一層樓,方韓在封逸臣的病房外站了一會,看著他蒼白憔悴的臉色逐漸有了一絲紅潤,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方韓站在門口沉思了一會,隨後歎息一聲,還是給慕輕音悄悄發了個短信:封總宿醉昏迷,現在被診斷出了胃出血,就在醫院裏躺著呢。
慕輕音無心上班,此時正在家中,腦海中全是封逸臣跟那紅衣女人親吻的畫麵,怎麼都揮之不去。
可在收到方韓信息的那一瞬間,一切都被慕輕音拋到了身後,來不及思索,著急忙慌的就趕到了醫院。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有些放不下這個男人。
看著病房裏仍在昏迷的封逸臣氣色還算不錯,慕輕音提了一路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去。
方韓跟米婭見狀,知趣的下了樓,留慕輕音一個人在封逸臣的病房內。
望著病床上雙眼緊閉,眉頭不展的封總,慕輕音止不住的心疼,可一聯想到昨天那一幕,又被她極力掩飾過去。
不過接下來封逸臣昏迷的日子裏,仍是慕輕音無微不至的照顧著,直到醫生告訴她病人有醒來的跡象,這才離去。
她不想讓封逸臣知道他來過,臨走時對著方韓千叮萬囑,方韓不解,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豎日清晨,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驚醒了坐在封逸臣病房中的方韓。
自從慕輕音走後,這照顧封逸臣的重任就交給了方韓。
封逸臣看著方韓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神情中難掩疲憊,不用說,一定是昨晚一宿沒睡,又是照看他又是替他處理公司文件。
“方韓,這幾天辛苦你了。”半晌,封逸臣悠悠吐出這麼一句。
“封總,我……”方韓剛想說這幾天都是慕輕音在悉心照顧他,卻又想起慕輕音臨走時的千叮萬囑,不由得把將要說出的話卡在嗓子眼裏。
“不用說了,我都看在眼裏。”封逸臣大病初愈,短短一句話說的異常艱難。
“封總,您好好休息,公司仍在正常運轉,這幾日公司的小事交給我來處理吧。”方韓看著封逸臣蒼白的臉色,不禁替他捏了把汗。
“嗯”。封逸臣輕輕點頭,隨後又把頭扭到一邊,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了封總,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方韓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件事在他心裏憋了好久,在方韓看來封逸臣不光是他的封總,更像是他的朋友,有些事他不能光看不說。
“嗯?”封逸臣疑惑的扭頭看向方韓。
“封總,你是不是因為慕輕音的事……”
“出去!”不等方韓說完,在提到“慕輕音”三個字的時候,就被封逸臣冷聲打斷。
兩個字仿佛用盡了封逸臣全身的力氣隨即扭過頭不願意再看方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