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盧傑死的情景,一直在我腦海裏麵重複上演著,怎麼也揮之不去。
“憐心,希望你這次可以說到做到。阿晉和菁菁的事情,不能再拖了。”阿晉的父親在我耳邊呢喃。
我說,:“不需要伯父你再等多長時間了。我今晚就去找唐邵華。如果順利的話,這會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麵。”
我淩然轉身,沒有任何的留戀。
我呆在秦家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完全可以讓我對太產生感情。
無論哪一個地方,總是會有一個人,讓人留戀,讓人不舍。
按照約定,我開車來到之前和唐邵華約定的那個別墅,他已經在那裏等著我了。
他顯然已經洗過澡了,全身隻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端坐在白色虎皮沙發上,下麵支撐的凳子是沉香木,我一進門,沉香的香味便撲鼻而來,而唐邵華,儼然像是一個蓋世的君王。
白虎雄風!
如果把唐邵華比喻成白虎或許是再適合不過的了,而我,卻隻是他這位君王後宮裏麵的一位小妾。
他手中端著1700年左右的紅酒,正在品味著甘甜。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他戲謔的調侃我,小抿了一口酒。
“哼,我顧憐心,不是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嗎?”我笑道。
“進來吧。”他看著我,揚了揚手中的紅酒,:“要不要來一杯。”
“不用。”我很快的否決,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怎麼……”他忽然站起身,走到我身後,拿著紅酒杯的手放在了我的麵前,另外一隻手則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不安分的揉捏著。“難道你還怕我會對你亂來?”
“這不就是你大少爺經常做的事情嗎?”我反駁。
他大笑。
“不愧是我唐邵華看上的女人。顧憐心,陪我玩個遊戲怎麼樣?輸了,你就什麼都沒有了。贏了,你會得到你所想要的。”唐邵華眼中的邪魅,我看不穿,甚至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唐邵華其實才可能是最大的贏家。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才是真正坐收漁翁之利的人。
“嗬嗬,不知道唐大少想要和我玩什麼遊戲?”
“我已經拿到了唐邵康和馮婧怡他們的血液證明,他們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上得上艾滋病的。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天是你在馮婧怡和唐邵康的酒杯裏放了感染了艾滋病的血夜吧?”唐邵華無關痛癢的揭穿著我的陰謀。
“是又怎麼樣?”我一口承認,確實是如此。既然唐邵華知道,那我又何必遮遮掩掩?一口承認了,不更好?“是我害了你的弟弟,怎麼,如果你想要報仇的話,盡管放馬過來!”
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如果可以死在唐邵華的手裏,對我來說,何嚐不是一個圓滿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