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哥雖然頭頂有點綠,但帥是真的帥,氣質也好,身材更不用說。
要不他都五十有六了,不可能每周至少還跟媳婦來一次,每次還能喂飽。
主打的就是一個讓媳婦在外麵沒多餘的心思。
上官家擺家宴,這是大事。
帽哥一大早就西裝筆挺,梳好發型,還讓媳婦打扮得端莊賢淑,十分優雅。
自打當年大婚被毀,他這些年養精蓄銳,臥薪嚐膽,早已成為京城中流砥柱,實力非凡。
麾下猛將更是不計其數。
可他極少露麵,也羞於露麵。
尤其是那幫老家夥一口一個帽啊的叫,根本不顧他的死活,他的驕傲…
更讓他不敢出門逛街…
但今天,他邀請了幾位私交極好的大人物來家裏做客。
其實,也是為了給兒子助陣。
他對張若愚的身世家底,早已調查了個底朝天。
除了在北莽的職務身份沒權限深入調查,其他方麵,早已滾瓜爛熟。
父親舉世無雙,小姨是京城女魔頭,老丈人,是曾給他戴綠帽的韓老魔,據傳韓家老佛爺對這個孫女婿,更是疼愛有加,無微不至。
為兩個養子報仇打斷張若愚的腿?在飯菜裏給張若愚下毒?
他真要這麼幹,那幾幫勢力能一夜之間集結燕京城, 和上官家徹底開戰。
到那時,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護不住打斷張若愚腿的罪魁凶手。
“不管如何,可以陰陽,可以罵人,甚至掀桌子都行。”帽哥語重心長地叮囑在家
裏還他媽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親兒子。“別動手,這姓張的敢這麼狂,那是因為他背景夠硬。”
“我托關係查了,他在北莽也有背景,但就算是龍飛,再過幾天,也會和我一起在燕京城授勳,同列十大戰神。”方少寒挑眉說道。
“他有後台,而我,自己就是後台。”
“我會怕他?”
方少寒冷冷說道。
“你好棒棒。”帽哥陰陽了兩句,撇嘴道。“他爹是無雙國士,你爹是嗎?他小姨是林家女魔頭,你小姨是誰?一個天天在燕京城泡夜店找牛郎的名媛。他老丈人是韓老魔,你呢?你連媳婦都沒有。”
“而且,他還有一個隱藏的背景,我一直沒跟你提過。”帽哥點了根煙,語重心長道。
“還有什麼背景?”方少寒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上。
“韓江雪的母親,也就是我曾經的那個未婚妻,是他身份上的,丈母娘。”帽哥深深看了兒子一眼。“你小時候,見過她一次,還有印象嗎?”
“有。”方少寒忍不住大了個冷戰。“印象太深刻了。”
“誰能保證,她不會有朝一日突然反水,想認回這個女兒,認了這個女婿?”帽哥深吸一口香煙,眯眼說道。
方少寒倒吸一口涼氣,唇角囁嚅道:“那我待會對韓江雪客氣點。”
門外突然迎來客人。
一身精致打扮的張哥挽著一襲長裙的雪寶胳膊走入上官家。
剛在客廳跟這對父子碰頭,張若愚就上下
打量起帽哥:“帽啊,咱倆也算是神交已久,今兒總算見著活的了。”
在二人身後,還跟著一個酷酷的秀氣女孩,正是鳶妹。
她也定睛看了眼帽哥,長得不賴,氣質也不錯。
年輕時候,肯定是個大帥哥。
怎麼就被綠了?
是那方麵完全不行嗎?
“你他媽再胡說八道,老子撕爛你的嘴!”
方少寒凶神惡煞逼近張若愚,渾身氣場生猛之極。
那常年在部隊磨礪的恐怖壓迫感,更是連雪白都被震住了。
“張哥,他嚇到我了…”雪寶緊緊摟住張哥的胳膊,恨不得把小腦袋紮進張哥懷裏,滿臉怕怕。
“給我老婆道歉。”張若愚嚴肅道。“否則我現在就走!”
說罷,轉身就要走。
上來就給嘴臉,待會這飯還能吃?
方少寒冷酷道:“愛走不走,道歉?我憑什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