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沉也覺得尷尬,忙不迭的介紹,“庭亭,她是我閨蜜,你得叫姐姐。”
“姐姐好。”
望著少年唇紅齒白的笑臉,夏安安仿佛能聽到‘撲通撲通’瘋狂蹦躂的心跳,她的視線一直沒挪窩。
俊俏的臉蛋,挺拔的身材,當然還有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全部都在她審美上。
隻不過顧庭亭隻看了她一眼就扭頭招呼雲沉去了。
“嫂子,這是溏心蛋,你嚐嚐,我還炒了兩個菜,我看冰箱有餃子,還煮了蔥花麵,水果拚盤,哦,對了,還有果汁和熱牛奶。”
少年臉上是藏不住的熱切和期冀。
雲沉拽過夏安安,“你安安姐也沒吃早飯。”
顧庭亭坐下來,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安安姐,你也吃。”
“你這有點厚此薄彼啊。”夏安安道。
顧庭亭說,“我嫂子是病人,照顧她是我應該做的。”
“那你的意思是,隻要我病了,你也這麼照顧我?”夏安安故意逗他。
“你長得不美,想的還挺美。”
“我偏要吃。”
夏安安專挑雲沉愛吃的夾,顧庭亭氣得臉頰鼓鼓的,也沒敢拿她怎麼樣。
家裏多了兩個活生生的人,雲沉也沒那麼害怕了,她強迫自己吃了兩口飯,胃裏有了食,人就舒服了不少。
雖然兩個人不停的在拌嘴,但對待雲沉卻是出乎意料的默契。
兩人拽著雲沉說了一天的話,傾盡所能逗雲沉開心。
任憑雲沉怎麼說,兩人就是不走,晚上還點了一大桌子外賣,嘴裏嚷嚷著不醉不歸。
一直鬧到深夜,在醉意的驅使下,雲沉遲來的睡意終於徹底爆發了,怎麼睡著的,在哪睡的,她一概不知。
雲沉是被尿憋醒的,解決完後,她去廚房喝了口水,剛一抬頭就看下,夏安安貓著腰往大門口逃竄的衰樣。
“你幹嘛?”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夏安安一跳。
“我回家啊。”
雲沉抬頭看了眼鍾表,“這麼晚了在這睡吧。”
“不了,你知道我不喜歡在別人家過夜。”
“庭亭呢?”
夏安安拔高音量,“我怎麼知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路上慢點。”雲沉不以為意。
可走出門的夏安安突然間探回頭,“你再睡會,看你眼圈黑的。”
‘嘭’一聲,門關上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不多時,顧庭亭汲著拖鞋出來了,他打了個哈欠,搶雲沉手裏的抹布,“嫂子,我來吧。”
與此同時,有人推門進來。
顧庭彰的視線從一片狼藉的廚房挪到兩個挨得很近的人身上,他問,“你昨晚在我家?”
“啊?是啊。”
他的眸子暗了暗,對顧庭亭道,“跟我來書房。”
“哦!”
書房門剛關,顧庭彰道,“衣服脫了。”
“啊?”
“讓你脫你就脫。”顧庭彰語氣很不好。
顧庭亭也不敢惹這個大哥,隻得脫了運動外套。
“去照鏡子!”
當顧庭亭看到鏡子裏的那刻,
嘴巴張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