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沉晃晃石膏,“就輕微骨折,胳膊能動。”
在陳助理的運作下,第二日視頻就沒了蹤跡。
周一上班時,雲沉還從陳助理處得知,雖說小姑娘人救了回來,但因受到強烈刺激,不願開口說話。
雲沉想去探望,陳助理建議她暫時別再接觸,等風波過去了再行安排。
“誒,沉沉,你跟安安怎麼了?”
“沒怎麼啊?”
“那就好,我先去招待客人,等會來找你。”
“去吧去吧。”
雲沉雙眼在宴會廳中來回掃射,忽然瞥見人群中一個熟悉的影子,雲沉喊,“夏老六。”
那廂背著雲沉,躲在人後的夏安安漲紅了臉,走著氣急敗壞六親不認的步伐,“雲沉,我警告你,再喊,我嘎你啊!”
“立正,稍息!”
一米處的夏安安頓住腳步。
“你果然在躲我?”
“親,您看錯了呢!”
雲沉道,“夏安安,你再給我裝,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麼屎。說吧,為什麼躲我?”
夏安安翻了個到頂的白眼,“我今天便秘。”
“難道跟那天晚上在我家有關?”
“沒有的事……”
話到一半,門口傳來騷動,兩人回頭張望。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顧氏兄弟。
兩人跟走紅毯似的,一出現立即吸引了在場所有異性的目光,當然有沒有同性,咱也不知道。
雲沉扭頭,人呢?
顧庭亭老遠的看見人群中的顯眼包,不為別的,隻因為嫂子全場唯一掛著石膏的。
“嫂子,救我。”
“又怎麼了?”
“我哥他虐待我……”
“咳,他在你身後。”
顧庭彰狀似無意的瞥了眼雲沉,眼底閃過一絲晦暗,盛裝下的雲沉愈發耀眼奪目,她的五官極具攻擊性,尤其是化了妝,一顰一蹙間,有種悄無聲息的攝魂勾魄。
雲沉看都沒看顧庭彰,朝顧庭亭揮揮手。
顧庭彰麵色不虞,這女人當他是空氣嗎?
再定睛一瞧,心頭火起。
前麵瞅著還算正常,後麵從頂露到腰算怎麼回事?
四周不少貪婪的目光落在雲沉身上,顧庭彰恨不得當場上去打包粘好。
雲沉哪知顧庭彰心中這許多彎彎繞繞,她試探的問,“庭亭,那天你跟安安姐沒發生什麼吧?”
“啊?”小夥子臉紅了半扇,“嫂子,你問這幹嘛,我跟她能有什麼?”
‘刺啦’一聲,周圍有杯子摔落。
黑色的裙擺一閃而逝,雲沉斂了神色,“真沒有?”
他能說斷片前是他抱雲沉去的臥室嗎?
“嫂子,我說沒有就沒有!”
雲沉鮮少見到顧庭亭生氣的模樣,有點新鮮,又覺得好笑,“行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雲沉沒跟顧庭亭待太久,就在她滿世界找夏安安的時候,
宴會中央升起圓形的舞台,沈家父母攜女站在台上,隻聽沈父對著話筒說,“今天不但是我女兒的生日宴,還是她與顧家顧庭亭的訂婚宴,在此我……”
原來顧庭亭說的老女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