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顧庭彰自然沒給雲沉好臉色,扔了筷子回到書房。
她也不介意,就是覺得這樣的顧庭彰可愛極了。
哪怕他忘記了她,忘記之前種種,反而讓雲沉看清他的心意,之前所有的不好在心思鬥轉間變了味道。
更像是一種無形的勾引。
引的她更喜歡他。
更愛他。
到了晚間,顧庭彰已經三個小時沒出房門,她擔心,晚飯也沒吃幾口,會不會又胃疼,雲沉敲了敲門,裏麵沒反應。
她急的團團轉,也顧不得找房門鑰匙,一個俯衝撞開了門。
“你沒事吧?”
雲沉傻眼,顧庭彰剛從浴室出來,新鮮完美的肉體頓時讓她瞪大了眼。
雲沉一下子想起之前那次的坦誠相待,那次的表情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可她從來沒想過,顧庭彰隻是單純的討厭與人親近。
並不是討厭她。
“雲!沉!”
雲沉立刻鎖上門,她聽見自己心亂跳。
在她不知道顧庭彰心意時,她當然敢大膽的上前勾引。
那個人或許跟自己一樣喜歡著對方,那麼這珍貴心意,就不能輕易的用愛欲去汙染。
“對不起!”
雲沉大叫一聲跑了。
她跑了不要緊,顧庭彰一整夜輾轉反側,他的毛病他清楚,可為什麼雲沉看到了,他也不反感,還隱隱有些期待?
雲沉則是夢到港市混亂的一夜,當時除了疼還是疼,現在更多的細節入夢。
兩人鮮少赤誠相對,隱藏在衣衫內的是結實有力的臂膀,腹肌塊塊分明,一條的過分的腿死死的卡在她雙腿間。
她能感受到肌肉的跳動。
細長的指骨快要把她的肩膀捏碎了,男人眼中的獸欲一覽無餘,就在入的那一刻,
雲沉醒了。
她羞憤的想死,難道真的像顧庭彰說的,她太饑渴了?
可那天的滋味,這輩子她也不想再嚐。
兩人不約而同的頂著兩個黑眼圈相遇時,連最基本的‘早’都忘了說,一個匆匆走向大門,另一個則打開冰箱,一瓶冰水灌下肚。
一路昏沉著到了公司,不少人對她指指點點,雲沉不明所以。
頂樓不出意外,也圍了一群人。
她踮腳悄悄走過去。
“這麼膽大,她就這麼說的?”
其餘人點頭附和。
“我的個神啊?我上班三年,都沒敢跟顧總對視過,我隻要一看他眼睛,就覺得自己被看穿?她不光不害怕,還敢調戲顧總?”
雲沉及時插嘴,“誰調戲?”
“除了雲沉那個走後門的還有……”
女孩顫巍巍回頭,眾人頓做鳥獸散。
雲沉一把將女孩衣領拽住,提小雞一樣提到麵前,“說清楚。”
在背後說人壞話被逮本來就很尷尬,但接下說的,隻會更尷尬,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雲沉心焦,手上用了點力,把小姑娘嚇著了,“他們說,你想跟顧總困覺。”
“哈?!……”
趁雲沉發呆期間,小姑娘一溜煙跑了。
不過一群毛發稀疏的高管,怎麼也跟娘們似的這麼八卦?
果不其然,一上午時間,雲沉已經在公司各個角落聽到五種不同版本。
“他們說坐在兩人中間,火花劈裏啪啦,兩人絕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