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睡了嗎?”
席司妄特有的低沉嗓音從外麵傳來,俞覓沒出聲,司年也忘記了視頻沒掛斷。
拎著外衣穿上去開門。
門一打開,席司妄身上的沉香撲麵而來,大概剛洗過澡,隻穿著藏青色絲綢睡衣。
頭發還往下滴水,他手裏拿著一個保溫杯。
“晚上擔心你口渴,這個杯子你放床頭。”
明明很正常的對話,俞覓那帶顏色的話就是會往腦子裏鑽,加上真人站在麵前,司年臉色爆紅。
席司妄有些擔憂的看著她,上手貼著她額頭,“臉色怎麼這麼紅,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有點熱。”
她接過他手裏的保溫杯,眼神閃爍不敢看他,然後快速道,“我想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門被關上。
席司妄:“……”
總覺得這不是全部,她是不是真的哪裏不太舒服啊?
伸手敲門,“司年,真的沒有哪裏不舒服嗎?”
房間裏,傳來她悶悶的嗓音,“沒有,席司妄你先去休息。”
席司妄抿唇,眼底升起疑惑,但沒在打擾她。
俞覓要笑死,重見天日之時,在視屏那端笑得毫無形象,肩帶落下肩膀也沒反應過來。
見司年燒紅的臉,調戲道,“年年,你不行啊,這才哪兒到哪兒?
你脫光衣服躺床上的時候,你可怎麼辦啊。”
“你快閉嘴,說得你好像很有經驗一樣。”司
年哭笑不得,臉上的溫度也漸漸下去,將手機放在床頭,她開始換衣服。
俞覓嘖嘖道,“前凸後翹,看來不止年年你有福氣,席總也不遑多讓啊,這一手不可握吧。”
臥槽。
司年將手機重新翻回去,杜絕跟女流氓交流。
等換了衣服,才麵對手機,“覓覓,你……”
“無恥下流?”俞覓接話,“我倒是想,最近遇到一個比我長得還好看的人,關鍵手裏還有我想要的股份;
姐姐太想睡他了,想試試這種繡花枕頭是不是經看不經用。
不過擔心玩火翻車,一直沒去嚐試,要是他願意把手裏的股份賣給我,我樂意跟他玩一場成年人的遊戲。”
司年:“……”
聊著聊著,俞覓倏然想起一件事來,“年年,今天中午我在公司,紀亭川來找過我,問我你在哪兒,還知道你榜上了席總。”
司年聞言,一絲表情都沒有,“嗯,高程去紀家直接處理的事情,他肯定知道。”
俞覓輕哼,很看不上紀亭川,“是他的時候不珍惜,每天想著折磨你,等你不要他了又糾纏,不是絕世大渣男是什麼。”
“咱不提他了。”司年不想聽紀亭川三個字。
他更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對自我厭棄更深一些。
俞覓連連點頭,“行行行,不提他,那你要不要早點睡覺?明天不是還要去領結婚證嗎?
你得好好化個妝,然後找個跟拍,領證雖然隨意了點,但最
後的走向,誰又說得清楚呢?
你不否認,席總是個特別有魅力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