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還沒鬧完嗎?
是不是要讓紀家跟你一起陪葬,才算結束?”
紀老太太不可思議的看著兒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在怪我?”
紀世安被這話逗笑了,也不知道老太太哪兒來的自信,覺得隻要在桐城,紀家就無所不能。
好歹桐城還是大,有錢人也多。
紀家確實不錯,卻也沒辦法在桐城隻手遮天。
紀世安問,“那您覺得,是誰的錯?司年被你打了,不該追究,被你罵了,就該受著?
不能反抗你的暴力和行為,因為那是她應該承受的?對嗎?”
紀老太太哼冷哼,意思不言而喻,“難道不是嗎?若非紀家幫助她,她還有錢去上學嗎?
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居然將紀家對她的好忘得幹幹淨淨,當初跟亭川訂婚我就說她不行,是個掃把星,你們不信。
現在知道她的厲害了吧,我一把年紀了,還要被這種人害,簡直沒天理。”
紀亭川從外麵回來,踏進門就聽到老太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隻是冷笑,他原本沒打算回來的。
法院傳票就算到了家裏,也沒準備回來。
最近這段時間,老太太跟香江的許家,聯係頻繁,他隻是回來叮囑老太太一聲。
不要管紀家在外麵的事情,隻需要頤養天年就行。
結果卻看到老太太這麼不討喜的一麵,他正打算開口,就聽到紀世安說。
“人家欠債的錢,已經還上,當初之所以不反駁你,是看著當年收留的麵子
,還有欠債的情誼;
但是人家憑什麼拿給你這麼罵呢?這件事我跟亭川都解決不了,媽你也不會因為紀家而逃避掉法院的追捕。
這次不單單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紀家已經被記恨上了,現在SUN在拿紀家開刀,您看看你是要去道歉,還是一直這麼倔著,讓整個紀家跟著你一起陪葬。”
“你什麼意思?”老太太怒不可竭的指著他。
“你想將你媽推出去當替罪羔羊?你想得美,我是不會去的。”
紀世安氣笑了,“媽,現在已經不是你去不去的問題了,而是我們能不能好好做生意的事情。”
SUN自然不過分,在紀世安看來,這隻是類似於警告的小擦邊。
沒有動紀家的根本,也不是SUN動不起,而是覺得沒必要。
紀亭川進屋,看到老太太眉眼上的疲憊,一看到孫子,老太太就跟找到的靠山一樣,忙上去抓住他的手。
“亭川,你爸不是個東西,他想讓奶奶去死。”
看著精神不錯的老太太,精力無限,紀亭川笑了笑,“奶奶,這件事我不管,你兒子怎麼對你,我沒權利插手。
我來隻是想告訴您一聲,香江那邊的許家,你少聯係,你就算不喜歡我,也別害我。”
紀老夫人不住的往後退兩步,差點站不住,指著兩個薄情寡義的人。
“你們父子倆什麼意思?是覺得我這個老太太耽誤了你們發展嗎?”
紀世安揉著眉角,心情難辨,“
我爸在的時候,沒見你這麼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