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讚同,因為盛虞跟之前基本風格一致,穿在身上的顏色五種以上,說是花孔雀都不為過。
怎麼會有這麼騷氣的男人?
盛虞絕對沒想到能在這裏看到賀西州,嘖了一聲,“你在這裏幹什麼?也是來蹭飯的?那你比我更不要臉一點。”
俞覓笑,就衝著這話,她就要對這位客人客氣點。
然後,俞覓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無差別攻擊,“席老七媳婦閨蜜,謝謝你讓我蹭飯,感激不盡。
但是你怎麼會認識這個狗東西?”
他指著賀西州,一副惋惜感慨的模樣。
幾分鍾談話裏,他了解到這裏是俞覓的家,而不是賀西州的家,也不是這對夫妻的家。
他就說嘛,以席老七的奢靡之風,他能看得上這裏才奇怪。
晚上吃的火鍋,外麵的超市送來了許多蔬菜,旁邊還有盛虞帶來的外賣,這麼一搭配,看著也格外順眼。
俞覓跟司年準備去廚房洗菜,席司妄製止了兩人,“你們休息,我去洗。”
說著還踢了踢毫無自覺的賀西州。
賀西州秒懂,但是很不高興,跟在席司妄身後喋喋不休,“你心疼媳婦兒,自己洗就是了,拉著我做什麼?”
“你隻長了一張嘴不殘?”
賀西州額頭青筋凸起,真的很想給他兩巴掌,這張嘴不會說話就不要開口好吧。
盛虞自然也沒有閑著,去準備酸辣和麻辣的鍋底。
雖然都是現成的,不過他還是能在這基礎上,玩出花來。
見
席司妄跟賀西州掐架,他在一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喲,你們倒是繼續啊,我覺得真精彩。”
“滾蛋。”賀西州罵了一句,打不過席司妄,還罵不過盛虞嗎?
盛虞可不想火燒到自己身上,扭頭看著席司妄問,“這家夥為什麼在這裏?我剛才還看到洗手間裏有他東西。
他在跟你媳婦兒朋友談戀愛?”
盛虞很驚訝,難道這些個的真愛,皆是在桐城?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還沒等他想到美處呢,就被賀西州這沒眼色的狗東西給打岔了,賀西州笑得很惡意。
“火包友了解一下。”
俞覓是送剩餘的菜過來的,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個答案,心髒木木的刺了一下,她笑著將菜遞給席司妄。
“席總,麻煩你們了。”
席司妄看了賀西州一眼,接過,“沒事。”
俞覓微微頷首,也給剩餘道謝,看都不看賀西州一眼,轉身離開廚房。
賀西州看到她的瞬間,確實很心虛,雖然是你情我願的男女關係,但他們這一個月的相處,說是普通情侶也說得過去。
而他也沒有貶低俞覓的意思,剛才那話,不過是跟盛虞調侃的玩笑。
但他清楚,嘴是利刀,有時候傷人得很,殺人於無形。
盛虞見俞覓身影消失,他看著緊盯人背影的賀西州,撇嘴。
“你這破嘴,好歹分分場合,還有,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看錯你了。”
賀西州抿唇,沒接話,心情看著也不
是太好。
盛虞想,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