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年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回家過年。
……
相較於司年這邊的和諧,賀西州跟俞覓之間,就要悲壯得多。
最後一晚,賀西州將俞覓往死裏折騰,俞覓好聽的話說了個遍,將人弄得情欲難控。
兩人都像是發情期的獸,撕咬彼此,凶狠往對方身上下手。
夜色朦朧,一室旖旎久久不散。
清晨,賀西州從床上起來,無視背上的抓痕,穿上褲子襯衫,扣好皮帶,又是那個精英無匹的賀總。
床的另一邊,俞覓也忍著身上的不適,將職業套裙穿上。
這裏是賀西州的家,床頭上放著兩人這一個月時間裏贏回來的許願牌,還有兩隻奇醜無比的玉米抱枕。
俞覓看著這些物件,突然有點不舍。
賀西州轉身看她,隨手給了一張支票,上麵有好幾個零的金額。
“算是這些日子你陪我這麼久的感謝費。”
俞覓一窒,猛然抬眸看他,他神色淡漠,表情嗤笑。
一股怒意從俞覓心底升起,她轉身找到自己的包,將支票拿出來,給了同樣的價格。
拽開他的皮帶塞進他內褲邊緣,“嫖資,不用謝。”
賀西州氣得額頭青筋凸起,拽過她手臂,將轉身要走的她拽回來。
咬牙切齒,“你什麼意思?”
俞覓墊腳,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分道揚鑣之前的最後贈予,幫我拿到俞
氏,這點錢,我還是給得起。”
賀西州鬆開她,轉身往浴室走。
俞覓眼睛有點紅,看著床頭醜不拉幾的玉米,她伸手拿了一個,順手也拿過那塊許願牌。
隻是剛轉身,就聽到身後嘲諷的聲音,“俞小姐,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了,這些東西留著不合適。”
他走過去,從俞覓手裏奪過。
順著床頭的另一隻抱枕一起,全都丟在垃圾桶裏。
這一個月,俞覓不是不動心,而是不敢動心。
一開始的賀西州,已經給這段感情明碼標價了。
她不犯賤,不上趕著去做菟絲花。
被扔進垃圾桶裏的抱枕和許願牌,就像這段時間的感情也被全數扔掉。
俞覓垂著頭,睫毛顫動,掩蓋著眼底的紅,“說得也是。”
她彎身撿起地上的包,轉身就走。
手剛碰上門把,就聽到身後的賀西州道,“俞覓,昨晚我沒戴套,記得吃藥;
我不希望以後我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一個孩子。”
俞覓紅著眼睛扭頭看他,“賀西州,我原覺得一段清清楚楚的關係,怎麼開始就怎麼結束,是給彼此最好的體麵;
可你,讓我覺得這一個多月的關係,如鯁在喉,悔不當初。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再……”俞覓突然停頓了一下,轉身拽開門,“再也不見。”
嘭——
房門被狠狠合上。
賀西州眼睛的猩紅猶如困獸,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嘴不聽使喚,就莫名其妙的想說尖銳的話刺激她。
出口
當即便能後悔,他踱步走到垃圾桶旁邊,將抱枕跟許願牌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