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妄皺眉,他沒打算離開桐城,今天司年的情況不對。
再有,M國那邊有那麼一個團隊在,要是都處理不了,養著他們幹什麼?
“你代替我去M國,帶一句話,處理不好,經理人團隊就解散。”
高程猛然抬眸看他,似乎不是很理解突然說這話的意思,但是看到他身邊的司年,似乎這話也不算難理解。
“是,我下午就動身。”
司年不想自己的事情絆著席司妄的腳步,“七哥,你去吧,我沒事的。
之前不是答應了鳶姐給她當模特嗎,我想去外麵走一走,正好也算是散心了。”
席司妄認真的看著她,企圖從她臉上看出點別的什麼,但是她很穩,每一個毛孔都在告訴他,她沒事。
“真的不需要我陪著?”
“想,但是並非要一直這麼陪著我。”司年不覺得兩人必須要形影不離,“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是,我沒關係的。”
“就我而言,當下最重要的是你。”
司年一噎,半響沒說出話來。
許久,她才緩慢的開口道,“我參加完秀,就去紐約找你。”
席司妄似乎知道她在別扭什麼,立即擺明自己的立場,高程自動消失,他抬手捏著司年的下巴抬高。
司年視線被迫落在他臉上。
就聽到他逐字逐句的堅定出聲,“年年,決定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
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包袱,就算是,我也樂意自己扛在身上。”
司年覺得眼睛驀然發熱,有點控製不住情緒,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手被席司妄扯開,“別讓情緒起伏太厲害。
你媽媽的事情,我說了查清楚,就會查清楚,但是你不能將自己逼進死胡同裏。”
司年也不想,但是她病過,所以有些時候控製不住,她用力點頭。
席司妄又說,“情緒覺得不對的時候,也不要自己一個人藏起來,打電話給我,或者你的朋友,知道嗎?”
“嗯。”
他處理文件都陪在司年身邊,司年在花園裏待了一天,他陪了一天。
晚上,等司年入睡,他起身出了一趟門。
……
俞覓沒想到席司妄會有找自己的一天,麵色沉凝,臉色十分難看。
將人請進屋,她給倒了一杯水,“席總,您找我有事?”
“我可能要回紐約一趟,年年說要跟你們一起去秀場。”
顧鳶被吵醒,這時候也出現在客廳,席司妄並不避諱,單刀直入。
顧鳶走到俞覓身邊坐下,定定的看著他,“所以呢?”
“她這幾天短暫的情緒可能不太穩定,你們看好她,如果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通知我。”
俞覓心髒一緊,“什麼意思?”
顧鳶也愣怔幾秒。
求知欲很強。
席司妄皺眉,“你在國外沒跟司年聯係的那些年,她在國外生過一場病,很嚴重。
有自殘的傾向,那時候,紀亭川還是她未婚夫,但是
沒有將她拉出泥潭,她能走出來,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