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妄笑,貼著她耳垂,聲線惑人,“如果要繼續下去,我默認夫人的行為是邀請。”
司年不可置信的瞪著他,伸手去捂他嘴。
自己耳朵都紅得不行,席司妄特別喜歡有點小脾氣,任性,嬌縱的她。
任由她氣鼓鼓的拒絕自己發聲。
見他可憐兮兮的不知道反抗,司年覺得他有點可憐。
於是鬆開手。
“你下次不準再胡說八道。”
“比如。”
司年,“……”你信不信我揍你。
她的改變她自己不是察覺不到,似乎回到了當初有爸爸撐腰的時候。
目光落在席司妄含笑的眉眼,她也跟著笑。
明媚而快樂。
席司妄俯身在她唇角親了一口。
“這次在米蘭,玩得還算開心嗎?”
被他攬著腰往客廳走,司年點頭,“認識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前輩。
時尚雜誌的編輯,曾經是個珠寶設計師和鑒定家。”
這樣的人物,席司妄似乎有印象。
“艾琳娜?”
“七哥認識?”
席司妄搖頭,“算不得認識,知道她是褚禦的姨媽。”
“啊?”
“怎麼?”
司年將米蘭那邊遇到的困難說了一遍,推測道,“如此說來,幫了鳶姐忙的,是褚禦啊。”
“那應該是了。”
司年若有所思:“鳶姐知不知道褚禦喜歡她啊?”
“對別人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席司妄湊近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對我的事情這麼這麼沒興趣呢?”
“有啊有啊,你跟我說說你的八卦嗎?”
席司妄:“
……”
我會被你氣死吧。
見他臉色不是很好看,司年訕訕的,隨後往他懷裏一靠,“七哥,你生氣了?”
哪裏舍得對你生氣?
席司妄笑而不語,很享受某人對自己對討好。
見他心情好了起來,接著話題一轉,又被她繞了回來,“七哥,所以褚禦喜歡鳶姐,為什麼不去表白啊?”
“年年,你覺得表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嗎?”
“不是,但是不說出口的話,被喜歡的人,哪知道你喜不喜歡她?
我覺得喜歡是一定要說出口的,盡管可能沒有任何回應,但是說了,至少給自己一個死心的理由。”
她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或許做不到這樣,但是雞湯嘛,別人的還是可以喝一喝的。
席司妄眸色深沉的看著她,問,“是你的話,你也會這麼做嗎?”
司年目光閃爍,沒回答這個問題。
他瞬間懂了她的意思,心底暗罵一聲小鴕鳥,說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輪到自己就各種閃躲。
好在她不說,席司妄也不逼迫她.
司年特別僥幸的不再繼續說話,席司妄也結束了這個莫名其妙開始,也莫名其妙結束的話題。
兩人在公司頂樓大平層待了一整天,司年看了兩部老片子,一部《怦然心動》一部《愛》;
《愛》這部影片,司年上大學的時候看過,是八十年代的片子,相愛的人沒有在一起,戰亂之後重逢,雖然走到了一起,但是女主卻得了一種健忘症的病
,記得男主的事情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