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輕易尋死。
我回憶我父親的性格,確實如此。”
席司妄給予肯定的點頭,“你父親的死亡,疑點重重,我翻看過結案記錄,巧合的地方很多,你爸爸在公司被貼封條的情況下,為什麼還要去頂樓。
頂樓雖然沒有掙紮的痕跡,但是護欄卻是鬆動的,事情發生突然,那時候突然下大雨,衝刷了很多證據,所以你爸爸的案子以自殺結案。
當時你人小,你媽媽又瘋了,這件事隻能以意外處理。”
因為所有證據都指明,這就是一出破產自殺身亡、
司年恨不得將自己的記憶從腦子裏掏出來,一幀畫麵一幀畫麵的看清楚,爸爸過世的前前後後,具體事情。
但是腦子裏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她急得眼睛通紅,整個人看著頹靡又自責。
席司妄蹲在她麵前,握住她的手,“年年,深呼吸,看著我。”
司年機械的垂眸,視線對上他的,就看到席司妄張合的嘴,但是他在說什麼,她聽不清。
漸漸的,思緒越來越沉重,然後陷入昏厥。
……
“怎麼回事,年年怎麼會突然昏倒?”遲暮晚下午做完美容回來,跟席南丞一進門就遇到大院醫生從家裏出去,兩人以為老爺子出事了,嚇了一跳,從醫生那邊知道是兒媳婦的事情,放回原處的心再度提起。
兩人匆匆來到兒子的院子,見司年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手臂上打著吊針,額頭也敷著退熱貼。
她急吼吼
的問出來。
席司妄坐在床沿,雙手握住司年的,聞言緩慢的扭頭,看到麵色擔憂的父母。
“她爸爸的死亡,對她是一個很大的心理問題,她一直沒有跨過去,這也是我一直想要瞞著她的原因。
但是今天還是說了,司年受不住,暈了過去。”
席司妄目光重新回到司年身上,也輕聲的給父母解釋,席南丞皺眉,“醫生怎麼說?”
“情緒起伏過大,不利於她的身體健康,所以才會驚厥突發,導致昏迷高燒不退。”
“嚴不嚴重,什麼時候會醒?”遲暮晚走到床邊,看著司年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有點後悔勸誡兒子跟她坦白。
似乎看出妻子的自責,席南丞圈著她的肩膀,“你的提議沒有任何問題,是你兒子解釋不對。”
席司妄也擔心的看著遲暮晚,“媽,這件事跟你沒什麼關係,不用自責,我就算不說,也有人找到年年的頭上。”
“誰?”
“您不認識,但是應該對他父親熟悉,殷權。”
遲暮晚因為心疼司年,也多少了解過一些關於以前司家的事情,雖然不算多,但是林林總總的也談不上少。
“他找年年了?”
“嗯,年年之前出去,就是瞞著我們單獨見他了,大概是他說的信息量過大,我又說了一些,年年承受不住才驚厥暈倒的,還有可能是她心結太重,信息量過大,一時半會人接受不了。”
遲暮晚,“那誰能受得了?原本以為的意
外,根本不是意外,我是司年,我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