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猶如封印了一般,一動不動,沒有情緒,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癲狂的前兆。
瑪德琳聽到這情況後,立即來了席家,但是不管作出什麼努力,都沒得到司年的回應。
瑪德琳麵色凝重,席司妄的心髒也一點一點下沉,他發現,可能自己選錯了,給她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反而是害了她。
瑪德琳也是,覺得自己的建議,起到了反作用。
席司妄捧著司年的臉,“年年,你看著七哥。”
司年眼珠動了動,然後緩慢的,落在席司妄臉上,她麵無表情,唇色蒼白。
席司妄捧著她臉蛋的手有些發抖,“年年,能聽到七哥說話嗎?”
“七哥。”
瑪德琳詢問司年問題,發現司年現在隻能跟席司妄交流,而且說話都是兩個字,其餘的問題一概不答,事情也一個字不說。
就在席司妄絕望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自責得不行的時候,誰都沒想到峰回路轉。
司年安靜的第二天晚上,她半夜倏然坐起來,也驚醒了身邊的席司妄,他坐在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將人往懷裏帶。
“年年,怎麼了?”
司年,“七哥,資料,你查到的資料,我想看看。”
一開始席司妄沒覺得有哪裏不對,但將資料放在司年麵前的時
候,他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司年這情況是好轉了?
他站在司年麵前,“年年。”
司年抬眸,視線對上他的,然後抿唇,“七哥,對不起,我好想,迷糊了很長一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抱歉。”
席司妄就這麼專注的,認真的,極具存在感的看著她。
企圖從她臉上看出點別的什麼,司年不明所以,也垂眸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不一樣之處,於是生出幾分赧然。
微微抬眸看著席司妄,“七哥,我是不是哪裏不太對?”
席司妄抿唇低笑,“沒有,我的年年,哪裏都很好。”
……
司年似乎短暫忘記了發病這段時間的表現,開始變得像個正常人起來,花兩天時間看完席司妄查到的資料,然後很冷靜的坐下來分析。
席司妄偶爾會跟她一起探討。
發現司年分析能力驚人,加上自己記憶的閃現,能串聯起很多事情來。
他一邊擔心這件事對她的刺激,又擔心這件事過去,司年會重新回到那個渾渾噩噩的司年身上。
司年不知道他的擔憂,反而跟他分析了許多問題,最後她眼睛略紅,看著席司妄問,“七哥,如果作案動機是司氏,我將肖玉華送入大牢裏,她能判幾年?”
“我明天讓法務的跟你視頻,你好好問問,可不可以?”
司年點頭,然後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她想到司政宇離開前對她笑得很溫暖,他說,“年年,爸
爸一定回來跟你慶祝,買個小蛋糕怎麼樣,你最喜歡的那個?”
但是,他沒回來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