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
席司妄這才回答,“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你擔心他?”
“擔心談不上,就是覺得,因為兩個無恥的人死亡,是對自己最大的恥辱。”
這分明也不是解釋,可他心情無端的就是好了幾分,“你這段時間就在家裏,我擔心紀世安跟肖玉華兩人狗急跳牆。”
“我知道。”
“還有,許氏現在正在接受調查,如無意外,可能會查出犯罪行為,許晞跟她父親構不成任何威脅,你以後,不會看到這些人侮辱你眼睛。”
……
紀世安跟肖玉華彙合後,見肖玉華神色凝重茫然,忙迎上去,“問了嗎?你跟司政宇是什麼時候離婚的?”
“她不肯說。”肖玉華搖頭,旋即抬眸看著紀世安,“我覺得,司年好像懷疑我裝瘋了,也懷疑亭川的事情跟我們有關係。”
紀世安眯起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旋即握住了肖玉華的手,“你覺得她大概有百分之多少的確定態度?”
“超過一半。”
紀世安很冷靜,許久才跟肖玉華道,“我養過司年幾年,雖然她一直在國外,但是她很堅韌,要是懷疑了,那麼肯定就會找真相。
跟亭川一樣,不能放任,你找機會約她出來,我來動手。”
“我怕約不出來,她對我,很戒備,而且紀亭川已經懷疑我們了。”
紀世安
輕哼,“懷疑又如何,沒證據的話,任何懷疑都沒意義。”
“那我試試。”
紀世安攬著她,“你也不要太有壓力,實在是約不出來,我們再想其他辦法,總會有機會的。”
肖玉華看他半響,這才緩慢的點頭,“嗯,我知道,就是好不容易等到在一起的這天,卻一直被人破壞,心情不好罷了。”
“既然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在意這點時間,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就是司政宇的遺產,有點可惜。”
“那倒是未必。”
“嗯?”肖玉華沒懂這句話的意思。
紀世安也沒多解釋,帶著她往前走,心底想的卻是,如果司年死亡,那麼繼承者就是她丈夫跟母親,這兩人享有繼承權,那麼得到的跟預想的也差不多一樣多。
隻是過程略有差異。
現在那份遺產反而不是太重要了,司年心底的好奇,就特別不合適出現。
他的內心世界,肖玉華自然猜不透,但跟他在一起多年,他想做什麼,手段如何,她大抵心底有數。
倒不是說舍不得,或者擔心司年,反而是擔心他,“不管你要做什麼,一定要先保證自己,不會有任何問題,必須毫發無傷的回來。”
紀世安上了年紀,卻依然好看,不然肖玉華也不會這麼死心踏地。
他如哄小孩兒一樣哄著肖玉華,“放心,我會小心的,如你所說,我們才在一起,怎麼舍得如今的好日子?一條路走不通,我們
換條路走就是了,我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