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席司妄也聊到關於他牽頭整頓槍手事件這件事,對他有沒有特別的影響,處於漫不經心的吃著飯,然後搖頭,倒也沒覺得這件事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影響。
“沒關係,行業風氣遲早要整頓,當初投資商想塞進來的人就多,經此一事,反而讓這個比賽更純粹了一些,對大家都公平,以前是投資商們每個人都想塞人;
反而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可現在,最大投資商赫爾曼家族,不塞人啊,這是一大突破,話語群都在他們家手裏呢,那些跟著喝湯的投資商們,怎麼敢越過這座大山去暗箱操作?
說起來,我記得你赫爾曼家族的人,是不是認識?我有幸見過一麵,好像在你家看到過他的照片。你們在美,是同學吧。”
“嗯。”
褚禦沒多問,“總之這件事,是好事,對你媳婦兒也有好處。”
“當然,公平競爭的機會,原本就少。”
現在各行各業,都有暗地裏的畸形,雖然許多人想改變,無奈確實是無能為力。
當某個行業的某種行為成為一套產業鏈之後,外包裝的可能性很高,然後可操作性也高,不管外界怎麼質疑,內部能給出你想要的答案,質疑也會變得十分不合理。
該得到利益的人,依然得利。
而那些真正有才華的人,反而會湮滅在這種大海裏,然後悄無聲息的從行業內消失。
不是不熱愛了,而是對抗不下去了,沒有那
麼多精力去應對了。
話題到此為止,沒有繼續深談,褚禦蹭這頓飯,也不是為了這些來的,他主要是知道顧鳶在這裏,所以就順便,其實兩人交集不多,有意製造的幾次偶遇,顧鳶似乎也隻是客氣的跟他打個招呼,然後該做什麼做什麼,對他的印象也僅僅停留在認識這一層上。
飯後,司年讓顧鳶幫忙招待客人,自己則是去廚房幫忙。
顧鳶沒好氣的翻白眼,“之前怎麼不見你對席司妄這麼心疼,現在幹什麼都要一起,他是沒手必須要你參與嗎?”
“不是啊。”司年反駁,“那是因為七哥剛才做了那麼多菜,然後很辛苦啊,而且我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跟他遞一下碗筷而已。”
廚房有洗碗機,用不上怎麼幫忙,可是聊聊天消磨時間是可以的。
褚禦看顧鳶的眼神,她不瞎,在飯桌上頻頻注意,所以隻是想留點時間給兩人而已。
褚禦是太不給力了,之前過年製造的機會,他似乎一點也沒把握住啊,鳶姐看他還是陌生人一樣。
司年在廚房吐槽,席司妄笑,“兩人性子都是沉穩的那種,褚禦大概不想顧鳶覺得他輕浮,但是無端跟人說,我喜歡你好幾年,是你的話,你也不會信吧,是不是會覺得,好輕浮?”
司年換位思考了一下,覺得真是如此,歎息一聲,“挺可憐的,不過鳶姐確實很優秀,褚禦稍微付出多一點,應該也是心甘情願
的吧。”
“這是自然,你不要為他們擔心,緣分這種東西,該來的時候,一定會來,勉強不來的,就看他們緣分夠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