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盯著司年,見她臉上神色舒緩,心底鬆一口氣。
這段時間,他啥也沒幹,就專門在家盯著媳婦兒喝藥養身體了,如果這樣都沒起色,他怕是要瘋。
司年見兩人都放鬆的情緒,微笑,“姐夫,你尋個時間,帶我清清姐去醫院檢查一下,往後我給你一個食療配方,隔三差五的就可以讓我清清姐吃一次,身體會養回來的,至於孩子,還是原來的意思,不易懷孕;
還有就是如果身體調養好了,也希望是身體好後過兩年再要孩子。”
赫爾曼慎重的點點頭,“這一點你放心,我心底有數,孩子我真沒什麼所謂。”
他家裏早就勢力劃分,現在他攥在手裏的產業,跟整個赫爾曼家族都割裂開的,反正他跟自己媳婦兒,怎麼開心怎麼來,那些老家夥想要守舊,守著赫爾曼家族,那就不能對他指手畫腳,當年跟媳婦兒結婚,早就整頓過一次了。
當然,如果赫爾曼家有誰不長眼睛,沒關係,他再收拾一頓就老實了。
赫爾曼想什麼,司年不知道,木婉清卻門清,扯了扯他的袖口,“行了,我們回去,明天去醫院安你心。”
赫爾曼受寵若驚,“真的,不騙我?”
木婉清,“不騙你,年年,那我們就先走了,接下來你好好努力,決賽的時候見,電
話倒是隨時可以溝通。”
“好的清清姐。”
……
握著一票否決權的鹿林雅,不是沒想過動用自己的關係,讓司年在決賽場上不那麼順遂,但研讀了一晚上的比賽規則,發現要鑽漏洞得慎重,一不小心就會作繭自縛,她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需要愛惜羽毛,再者,她不確定,席司妄會不會袖手旁觀。
若是袖手旁觀那還好,如果不是,追究起來,她能量沒有席司妄大,到時候自己會落到什麼田地,真不好說。
思慮再三,她否了這個想法。
手裏捏著司年更詳細的資料,看了好幾遍,拋開私人情緒不談,司年確實是一個優秀的行業新星。
不管是畢業院校還是基礎功底,亦或是想象力,都非常出色,她跟評委溝通的時候,曾聊到過這一屆的選手們,不止一個人對司年印象很深刻,對她的作品更是讚不絕口。
凱西知道鹿林雅的計劃,很焦躁。
擔心她走錯路,直到鹿林雅放下司年的個人履曆,沒有再翻看,她明白了鹿林雅的選擇。
凱西鬆一口氣。
司年有條不紊的開始建模,然後敲定材質,最後才去尋找材料,每天跟個陀螺似的,累得不行,但眼底的光芒卻越來越亮。
席司妄幾次想讓她休息,都折在這樣的目光裏。
決賽前兩天,席司妄得到一個消息,法國南部小鎮上,似乎有消失已久的紀亭川蹤跡。
同一時間,一個陌生號碼也將這個消
息發在了司年的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