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然從香江過來出差,也沒想到自己能攤上這件事兒,雖然跟他負責的板塊稍微掛上了一點勾,但說實話,SUN確實沒有涉及珠寶這一塊,如果他插手了有了動作,那麼香江那邊的人應該就會覺得這是席司妄的下一步棋,可能要進軍時尚行業。
那些老古董可不這麼看好時尚界,雖然身邊不缺三三兩兩時尚界的人,或者娛樂圈的解語花,但是真要在這上麵投錢,他們比倉鼠都謹慎,深怕自己吃點虧,不過換句話說,也好,他早就想整頓一下香江那邊的老股東們,倒也不是他得理不饒人,而是他們,野心永遠得不到滿足。
樂然一路思索到席司妄辦公室,高程也收拾好簽過字的文件離去。
兩人擦肩而過,高程瞄了他一眼,他覺得那個眼神裏麵有自己看不懂的東西,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席總,您找我?”
客套話總歸要說兩句,席司妄嗯了一聲,手裏翻看文件的動作依然沒有半點停頓,“高程應該跟你說了我的大概想法吧?”
樂然也反應迅速,將自己的顧慮說給他聽,“席總,不是我我不看好這個,而是現在這個行業吧,競爭有點畸形,那幾家獨大,想要分杯羹,可能需要付出點代價。”
“SUN什麼代價付不起?”席司妄反問,“SUN樂於止步至此嗎?不然把,看來我長久安穩的不動彈,讓你們都稍微誤會了我建立
SUN的初衷。”
樂然是什麼時候跟席司妄的呢?
哦,大概是六年前,他那會兒畢業落魄著呢,因為家道中落,落井下石的人很多。
他在酒店端盤子,正兒八經的工作在香江都找不到,不為別的,就是別人有意為之,他不是沒反抗過,但在絕對實力麵前,他一個落魄小蝦米,實在是沒什麼反抗的能力。
直到遇見席司妄。
席司妄問他如果給他一個機會,有沒有能力將SUN在香江的分部管理好,他當時很自信,點頭允諾了下來,“能。”
那會兒憑著滿腔的仇恨和幹勁,大刀闊斧的開始給SUN在香江的分部改革,那時候他手裏權利還不如現在多,麵對大家的質疑和反對,他是怎麼做的?
他當時真的很有勇氣也很有脾氣,強行鎮壓下來,不爽的人不是沒有,給他挖坑的也不少,但他怕過嗎?
從未。
如此一回憶,他反倒是覺得現在的自己畏首畏尾,一點也沒有當初的魄力,他是在安逸環境裏漸漸退步。
想了過來,他目光堅定,“席總,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我會盡快處理好手裏的事情,然後跟進這件事。”
“香江的股東。”
“我去說服。”
“行,我希望三天後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如果你三天後開始行動,那就更好了。”
樂然能不懂這話的意思?當然不能不懂,於是點點頭,“我明白的席總。”
……
離開席司妄辦公室,樂
然到高程辦公室找高程,高程就知道他會來,將兩份文件讓助理發下去,起身關門才看著沙發上坐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