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某人確實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手下留情,或許是發泄怒火?
總之她這一夜過得是痛並快樂著,男人體力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她渾身骨骼都在抗議使用過度。
抬一下手臂都異常艱難。
席司妄早上上班去了,離開前他倒是有感覺,還知道他在自己額頭親了一下,告知他得去一趟公司,午餐阿姨會來準備,讓她醒來給他去個電話。
司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眉梢微微皺著。
每次兩人吵架,和好的方式都特別令人意外,她覺得這種情況並不是說清楚了,而是席司妄單方麵的對她縱容。
導致矛盾減弱然後消失。
而她似乎從來沒有在兩人之間做過什麼努力,她也記不起來自己昨晚上到底說了什麼。
肯定是他不愛聽的話,不然不會這麼折騰自己。
那她到底說了什麼?
答案不得而知,也不能去問席司妄,問了,他在回憶一遍他不喜歡的話,她豈不是更倒黴?
司年從沒這麼糾結過,有些頹靡。
午餐吃得清淡,還喝了一杯解酒湯,她一開始是拒絕的,阿姨卻叮囑說,“先生說讓太太還是喝一杯。”
司年抿唇,乖乖喝了,阿姨覺得好笑,“太太昨晚肯定是喝多了,先生才叮囑的,別不高興,先生這也是擔心你。”
司年也說不出反駁的話,胃口不佳,午餐也沒吃幾口。
快到下午的時候,胃卻開始疼了起來
,阿姨一開始叫了家庭醫生,後來醫生說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席司妄親自回來的,見人疼得臉色蒼白,擔憂得眉眼淩厲,司年衝他伸出手,“七哥。”
席司妄俯身將她抱起來,“很難受嗎?”
“難受。”
“高程,去開車。”
高程跟著一起回來的,擔心的就是遇到這樣的情況,現在正好,席司妄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昨晚沒節製,所以她才這麼難受。
可到醫院一檢查,不是這麼回事。
她昨晚空腹喝酒,今天早餐沒吃,後來進食也沒多少,之前一些壞習慣的日積月累,導致有點輕微腸胃炎。
開點藥回去,按時服用,以後好好吃飯養養就好了。
醫生還建議最好是找個懂藥膳的中醫,直接給她食補調理更好。
席司妄將懨懨的抱回病房,她需要輸兩瓶液才能離開,期間高程最忙,跑上跑下,走醫院的程序,隻有席司妄在身邊陪著她。
司年有點自責,“七哥,對不起。”
“你確實對不起你自己。”席司妄歎息,“年年,能不能好好吃飯?”
他盯著,她就乖乖的配合,但凡少盯了一眼,她就開始放飛自我。
司年自知理虧,乖乖埋著腦袋挨訓,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席司妄見她這樣,也舍不得說太重的話,在她腦袋上揉了一下,“行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打起精神來。”
“我下次一定好好吃飯。”
“你每次都這麼敷衍我的。”席司妄歎
息,卻又毫無辦法,“我盯著你。”
啊?
司年滿心滿眼的拒絕,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