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見狀也不想打擾他們,便準備悄悄繞開。

此時卻聽到拓跋匹孤喊道:“飛將軍!請留步!”魏武轉頭看去便見丘仁娜和拓跋匹孤快步而來。二人來到魏武麵前,恭敬地行禮道:“飛將軍!”

魏武點了點頭看向子義和小嫣道:“子義、小嫣,這是匹孤王子和他的妻子顓渠閼氏。”子義和小嫣聽聞齊齊行禮道:“匹孤王子,顓渠閼氏,好。”

拓跋匹孤滿麵笑容道:“將軍子女各個真是聰穎可愛。將軍公子更是英氣逼人,真是少年英雄啊。敢問公子和小姐怎麼稱呼?”

魏武微微一笑道:“這是犬子,魏源,字子義。這位是犬女,魏小嫣。”

拓跋匹孤隨即意味深長地看向丘仁娜,丘仁娜掩麵一笑看向魏武問道:“敢問將軍的公子何時生人?”

魏武聽聞不免有些意外,但他依然回答道:“中平四年。”丘仁娜聽聞笑逐顏開連連點頭:“將軍之子可謂一表人才,我與匹孤王子有一女名叫拓跋瑛珊,初平元年生人,不知將軍意下如何,能否定個娃娃親?”

魏武不由心中一驚!

啊?什麼?娃娃親?我這兒子才七歲啊!你女兒初平元年就是四歲!丘仁娜你這有點太急了吧?但是如果雙方定個娃娃親,我與這鮮卑索頭部關係會更進一步。以現在的局勢,我也就能得到鮮卑的支持,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可能丘仁娜也想借著聯姻讓我站在拓跋匹孤一邊,或許拓跋匹孤和拓跋力微之間有什麼矛盾,雙方都在壯大支持自己的範圍。不如先答應下來,畢竟孩子長大還要有十多年,這裏麵變故太多,最後也可能不了了之了,也說不定。

魏武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有機會你我兩家也可多多聯係。”拓跋匹孤和丘仁娜聽後相視而笑,齊齊行禮道:“多謝飛將軍了。”

此時隻見一名甲士飛馬而來:“府君!有緊急軍情!”隨即便將一封信交到了魏武手中,魏武定睛一看不由神情凝重。

……

於此同時在城中酒館內,許多大族子弟正聚在一起侃侃而談。

其中一人說道:“今天府君夫人下葬,那陣仗真大啊。”

“但難免有些不合禮法,畢竟就一名女子而已。”

“哎,你這話可不能說,萬一府君知道了定會治你的罪!”

“府君仁義待民,怎麼可能胡亂治罪呢。”

“府君和他夫人異常恩愛。你聽說了嗎?府君為了給他夫人報仇,不僅殺了鄒丹和關營這兩個狗賊,還將四萬降卒全部坑殺活活燒死!就是為了替他夫人報仇啊!”

酒館內的眾人聽聞各個震驚不已紛紛圍了過來,一人好奇地問道:“你這消息從何而來啊?”

那人答道:“我家隔壁是一名校尉,他說的!出征回來後,他喝醉了跟我說的。他還說這鄒丹軍把潞縣五萬人全當軍糧吃了!這校尉家裏十八口人都在潞縣,全沒了!哎!”

“鄒丹死的好!府君好樣的!如果是我,我也把這群禽獸直接燒死!”

另外一人揣著手說道:“聽說,府君大敗公孫瓚,斬了好幾萬人呢!”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還把敵人屍體築京觀了!話說,我們府君怎麼這麼喜歡築京觀?討董一次,討伐黃巾賊一次,討伐公孫瓚一次,這都三次了。”

“對了,對了,這件事你們聽說了嗎?就是鮮卑還有烏桓,那些首領管我們府君叫什麼飛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