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守一琢磨著如何完成任務的時候,一陣敲門聲突然打斷了張守一的思緒,隻見張強猥瑣的探著半個腦袋朝屋裏望去。
見屋裏隻有張守一一人,這才走進入屋中,臉上堆著猥瑣的笑容說道。
“嘿嘿,一哥,一個月沒見,又帥了...”
自從張守一治好了張強的梅毒之後,張強算徹底服了張守一,從稱兄道弟變成了馬仔小弟,已然沒有之前那副指點江山,軟飯一哥的架勢。
張守一瞥了張強一眼,笑罵道。
“少在這裏恭維我,有話說,有屁放。”
張強嘿嘿一笑,從包裏拿出了一盒華子,給張守一點了一支,自己又點了一支,這才笑道。
“一哥這醫術高超,算命的本事也是厲害,我這次來還真有事想求您。”
張守一彈了彈煙灰說道。
“有事你就說,磨磨唧唧的可不像你的作風。”
張強嘬了兩口華子說道:“一哥,我這有一群小兄弟之前不開眼,一不小心惹到了你,我今天特意來替他們道歉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張守一眉頭一挑,自然知道張強說的是誰,除了黃毛和那一群小混混,估計也沒有別人了,張守一擺了擺手說道。
“道歉就算了,那黃毛也被我抽了好幾十個耳光,事後還蹲了局子,這事也算是兩清了。”
張強掐滅了煙頭,從懷裏的包中又抽出一個信封推到到了張守一的麵前繼續說道。
“您別說,黃毛那小子回去也是特別後悔,這些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這才托我向一哥您道個道歉。”
“這是黃毛等人的一點心意,希望一哥收下。”
張守一隨手將桌子上的信封扔了回去,冷笑道。
“他睡不好覺可不是因為我吧?”
張強杵在原地,攥著那扔回來的信封,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隻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一哥,你這話說的...”
張守一自然知道黃毛那幾人為什麼托張強找自己道歉,估計是被那一身濕尖銳濕疣折磨的夠嗆,無奈之下才來找自己。
不過張守一卻不想治他們,這並不是張守一心眼小,而是他根本沒有行醫資格,上次若不是有係統任務在身,張守一連張強都不想搭理。
“強子,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有什麼話我就直說了,黃毛那幾個人的病其他醫生也能治療,沒必要非得來找我。”
張強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一哥,我也不瞞你,黃毛那幾個小子這段時間跑了好幾家醫院,錢倒是花了不少,可病卻是越來越嚴重,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嘛,我這才求到你這裏。”
“而且,黃毛那幾個小子以前都是跟我混的,不然這件事情我真不想管”
張強確實沒有撒謊,黃毛和那幾個被感染的小混混這段時間確實倒黴,蹲了局子不說,身上的尖銳濕疣是越來越嚴重,癢的他們是整宿整宿睡不著覺,恨不得揮刀自宮。
張守一沒想到張強還挺仗義,願意為自己兄弟出頭,隻不過張守一真的不敢輕易答應,沒有行醫資格是他最大的問題。
“都他媽的怪這傻逼係統,給我弄了個狗屁醫者仁心的係統,卻沒有給我行醫資格,這擺明是要坑老子進去踩縫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