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打完人,刀哥打算回東街幫堂口玩玩牌順便避避嫌。但有兩個小弟想去澡堂洗澡,於是他們先打車走了。
刀哥則與那叫小三的南風堂混混上了他們在來時停在陰暗胡同裏的大眾車。
“小三,明天你給…”
刀哥屁股還沒坐穩呢,正要啟車的小三竟被一柄軍刀從後側猛地刺入脖子!伴著噴濺的血水,小三當即死亡!
臉上沾滿了滾熱鮮血的刀哥被嚇得差點就尿褲子。他本能地想開門下車,怎料一個涼颼颼的東西已貼在他的後腦上!
意識到可能是槍,刀哥急忙停下動作連連哀求道:“別…別開槍!啥都好說!”
“噓…不要出聲,你先把你小弟的屍體弄下車,再開車去你們東街幫的老窩。若是不照著做的話,你的腦子會被十二號霰彈直接轟碎。”
一個陰沉無比的聲音從後排傳來。
“你…你你你是誰?咱們可有冤仇?”
嚇得不停顫抖的刀哥咽了咽口水,顫著聲問道。
“不需要問這些,照著要求做。”
“……”
小三的死說明此人並不是善類,不想被霰彈槍轟碎腦殼的刀哥隻能照前者的意思把前者死不瞑目的屍體推下車並換位開車離開了胡同。
因胡同非常陰暗且是死胡同,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發現屍體。
…
待車子駛入燈光比較亮的主道,刀哥壯著膽子瞥了一眼後視鏡。結果發現鏡片中竟有一張麵目猙獰的狼頭圖案!
“狼麵圖案,殺人如麻…難道是?”
頃刻間,執刑者三個字如同炸彈一般在刀哥的腦中爆炸開來。他傻眼了,自己居然被那個接連宰掉二十幾個南風堂成員的執刑者給盯上了?
大家不是都說執刑者隻會針對南風堂那些人渣,不針對無辜者嗎?
…
為了保住小命,刀哥硬著頭皮問道:“那那…那個,執刑者大爺,我可不是南風堂的人,您是不是找錯人啦?”
“你小弟脖子上有梅花刺青。”
“他是南風堂的人,他死有餘辜…但兄弟真的不是南風堂的人啊,我沒有刺青!”
“但你圍毆了一個女人,無辜的女人。”
整張臉籠罩在黑暗當中的執刑者語氣絲毫不帶感情的說道。
“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會馬上找她道歉,再給她出一筆巨額賠償費!”見執刑者竟然是為了此事出頭,刀哥嚇得都有些結巴了。
可惜執刑者根本不想與他浪費口水,他往前微微推了推霰彈槍,說道:“你好好開車吧,不要再想別的事。”
“咕嚕…”
執刑者的厲害刀哥很清楚,刀哥同樣清楚自己想保命就必須得服從前者。他死死攥著方向盤,心中可謂是懊悔不已!
自己就不該給小弟出風頭,自己就該待在堂口裏玩牌。現在好了,竟然惹上了執刑者這個萬萬惹不得的死神。
…
東街幫堂口離東湖大街並不遠,很快大眾車便停在了東街幫堂口街對麵的位置。東街幫所謂的堂口其實就是一個比較大的棋牌室,裏麵基本都是東街幫的人。
待刀哥把車停好,執刑者陰森森的開口說道:“我有兩個問題要問。”
“請…請問,我肯定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