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那屎呀全部往嘴裏鑽,一個不小心順著唾液咽了下去。
那惡心的味道令她們狂吐不止,把中午吃的悉數吐個精光。
她們死死地抓著邊沿的雜草,怕自己又沉下去。
走著走著,錦老二隱隱聽到有人求救的聲音,“親家,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喊救命?”
顧老頭年紀也有,有些耳聾,“沒有吧!我沒聽到呀。”
錦老二揉了揉耳朵,難不成他聽錯不成?
站了一會,好像真的沒有人再叫,興許年紀大他耳朵不好使了。
“親家,那片田地就是我們家的,我大哥和三弟的田地都交給我種植,我種了十幾畝來著。”錦老二指了指不遠處的田地,繞了另一條路帶著顧老頭走下去。
“這麼多那可要費不少精力照料呢。”
“還好,反正種多種少對我們種地的沒啥區別。”
倆人都是莊稼漢,一提到這莊稼話題多得不得了。
而錦大婆子他們喊了半天沒人來,也不敢開口因為她們不想再吃屎了。
她們費了半天的勁才從糞池裏爬出來,一起來差點沒被對方給熏暈過去。
“這該死的老二,肯定是故意的。”錦大婆子呸呸呸幾聲,罵罵咧咧的。
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沾的。
“之前我們來都沒有這個糞池,擺明就是防著我們。不行,我受不了,我要趕緊回去換衣服。”錦三婆子被熏得一直吐個不停,被自己惡心得快暈過去。
這一路臭得村裏人都不敢靠近半步。
石婆子和劉婆子正在家門口嚼舌根,說錦家二房大手筆又請客又給吃的,“那可不是嘛,最近他們又抓魚又撿了不少鳥蛋,掙了不少錢呢。要是辦得太摳門,不得被人戳斷脊梁骨。”
這一次錦家出盡了風頭。
“那倒也是。對了劉婆子,那錦二婆子當初眼睛真是瞎了,也不看顧如意娘家是什麼玩意,竟然穿得破破爛爛就過來,活像外頭的乞丐,攤上這樣的親家真是倒黴透頂。
當初要是大平娶了你家三花不就沒這事了,那一家子真的是上不了台麵,丟人現眼。”石婆子提起顧如意娘家出醜的事,真是活久見。
說到這個劉婆子忍不住一臉幸災樂禍,“誰讓錦二婆子眼瞎了呢,都不知我家三花的好。你是沒看顧如意那臉從頭到尾腫得跟豬頭一樣,今個臉被她娘家都給丟光了。”
顧如意今天穿得那叫一個招搖高調,沒曾想最後被娘家給扯了後腿。特別是她倆個嫂子一看就是不好對付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倆人哈哈笑出聲。
突然不遠處一陣臭味飄來,隻見倆個人屎頭屎臉地走著,嚇得她們趕緊進屋避著,連熱鬧都不敢看。
“哎呦!那倆誰呀,怎麼掉進屎堆裏麵?”
“看那身形,好像是錦大婆子和錦三婆子。”劉婆子眼尖得緊,一眼認出是她們倆人。
因為那倆老婆娘一回村總是擺出一副城裏人高高在上的樣子,特別是走路那姿勢一直端著,那屁股翹得快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