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兒在心裏想相信這個人,而且感覺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這個人值得相信。
或許是因為她覺得,現在除了麵前的這個人能幫自己,別的已經無路可走了。
具體是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遵從自己的內心,毫無理由的就相信了這個人。
司徒清站在門口沒有離開,張巧兒知道,他是在等自己開口,想了想便對他道,
“你得這洪澇之災,我有點兒不明白,這冬季馬上就來了,怎麼還會有洪澇之災呢?”
這是把自己當傻子嗎?她又不是那種官家大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會兒又不是秋的雨季,不會是知道自己不喜歡封善,也不想進宮,對他沒有什麼危險了,所以放心了,才拿此推脫吧?
給自己的這個哨子,不會也是騙孩的玩意兒吧?想著張巧兒還打開手掌看了一眼,手裏攥著的那個哨子。
司徒清一眼就看透了,張巧兒心裏想得是什麼,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把自己用來保命的,最重要的東西給了她,這丫頭倒好不領情不,竟然還懷疑自己。
本來不打算跟張巧兒過多的解釋什麼,現在看來不得不解釋了……
“兩個月之前就是洪澇厲害之時,我已經在那裏了。”
聽了司徒清這話,張巧兒有點疑惑,兩個月之前就在那裏了?什麼洪澇之災,三個月還沒治理好呀?
就算是整個豐國被淹了,也不能這麼長得時間呀?再那裏的老百姓受得了嗎?
“有些是朝廷的事情,跟你這丫頭也不明白,就算是跟你了,你也不可能了解。”
司徒清雖然看出張巧兒的疑惑,可是並不打算跟她再繼續解釋下去了。
因為他覺得這時辰也應該差不多到了,再過一會兒張巧兒身邊的暗衛估計也要回來了,而那個嬤嬤也快要醒過來了。
看了一眼張巧兒,司徒清又囑咐了一遍,“那哨子隻能吹一次,囑咐你的事情可要記住了,自己好好保重吧!”
完就直接踏出門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張巧兒這裏,而且門就那麼敞著,也沒有幫她關一下。
而張巧兒在房間裏頓了一下,他這話還沒完就走了?這不明不白的是個什麼意思呀?就算是想推脫開自己,也不能這麼應付吧?
感覺自己渴得難受,看了看桌子上的茶壺茶杯,不用試就知道裏邊根本就沒有熱水,因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呢?
抬眼看了一眼,過道另一邊的司徒清已經進了自己的房門,張巧兒覺得他那裏肯定有熱茶。
一個世子身邊能沒有人伺候嗎?既然把她的容媽給點了穴,那自己就去他那裏喝好了。
順便可以大發善心告訴他一下,怎麼能夠快速地治理好洪澇之災。
畢竟自己可是一個現代人,對這些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上學的時候可是學過一些,也看過一些關於古代治理洪澇之災的典例。
雖然自己沒經曆過,也沒有親身體會過,可是紙上談兵她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