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開還沒來得及說話,反倒是孟塘十分戒備:
“你怎麼會認識她?”
男孩笑著回答:
“在電視上看到的。”
孟塘又問:
“那你到這來幹嘛?”
男孩麵露笑意,看上去十分活潑開朗:
“我想加入烏拉佐。”
孟塘並不意外,因為每年都有很多的叛逆青年想加入烏拉佐,把烏拉佐想象成可以整天幹壞事的地方,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但這個男孩也的確與眾不同。因為他能來到裏,這足以說明他有點子手段,如果理由合理的話,孟塘是願意留下他的,於是,孟塘問道:
“我是烏拉佐的女王,你想加入烏拉佐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男孩聽言對著孟塘恭敬地深鞠一躬:
“沒想到剛來就見到了女王陛下本尊,實在太榮幸了。您應該也看出來了,我是個異能人,我祖宗八代都是異能人,我們為了活命而隱居深山,但如今,K國連這點子活路都沒給我留下。就在我身份暴露四處逃亡之際,K國大亂,我趁機跑了出來。”
孟塘微微點頭:
“然後呢?天下之大,為什麼非要跑來烏拉佐?”
男孩雖然還是笑著,但眼神卻變得堅定:
“因為我烏拉佐是唯一一個有活著異能人的地方,我得給自己尋條活路。”
原來是走投無路才來的。孟塘心想。正在孟塘考慮怎麼回複他時,男孩又說道:
“我不是空手來的,我帶了投名狀。”
“投名狀?”孟塘不解。
“請各位移步車後。”男孩客氣地走到皮卡車的後車廂旁,後車廂被一塊黑布罩著,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森卓和孟開十分熟悉這種味道,這是屍臭。
男孩邪媚地笑了一下,上前一把掀開了後車廂上罩著的黑布。
還沒看清裏麵究竟是什麼東西,一股直衝天靈蓋的腥臭味就率先傳來,直熏得叫人無法呼吸,定睛一看,不得了,車廂裏是是高如小山的死人頭。
這場麵實在難以用語言形容,想象力不豐富的人,恐怕做噩夢都夢不到這樣的場景。
這些人頭堆疊在一起,呈不同程度腐爛,很明顯不是同一時間死的,有的還新鮮地滴著血,有的已經變成又綠又紫的顏色,從鼻腔中不斷地流出屍水。這些頭顱全都被人很細心地剃了頭發,目的應該是讓人能清楚地看到這些頭顱的臉,可是由於有的頭已經很爛了,所以根本看不清男女老少。
孟塘三人看得直想吐,男孩此時也察覺到了在場眾人的惡心,又把黑布蓋了回去,走到一邊。
孟塘臉色難看,問男孩:
“你這是幹嘛?”
男孩撓撓頭,有點尷尬:
“我知道烏拉佐與k國交了惡,所以我了拿這100個k國公職人員的頭顱來表達我的誠意。”
這場麵就連沒事就殺人玩的森卓看著都惡心,不禁說道:
“我去,你有病吧。你也不嫌惡心。”
男孩又向孟塘鞠了一躬,說道:
“女王陛下,留下我吧,我的異能是控水,所有液體都能受我控製,不僅如此,我還能憑空生水。”
男孩超前伸出手,隻見他的掌心中間流出了源源不斷的清水,雖然孟開的異能是超低體溫,但是並不能憑空生出冰來,孟塘也什麼都不能憑空生出來,她們兩個的異能都是,隻能控製不能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