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陳子樂心裏一驚,聯想起今天孟開那句透著陣陣涼氣的:“殺了吧。”不禁心疼了蘇議頑兩秒。
但為了讓蘇議頑順利入局,陳子樂馬上還是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迅速上前攙扶著蘇議頑站起來,連連致歉:
“原來是少主駙馬,失敬失敬,我該死我該死。”
蘇議頑聽著陳子樂的奉承,以為他是真的害怕了,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一臉得意。
陳子樂繼續裝出一副卑微的樣子祈求蘇議頑:
“駙馬大人,小的我來烏拉佐就是為了討口飯吃,尋條活路,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我以後絕對閉口不提見過您的事,不不不,小的認錯人了,小的本來就沒見過您。小的日後為您馬首是瞻,隻求您能饒我一命。”
蘇議頑看著陳子樂,得意地笑了,但他並沒有被陳子樂的服軟所蒙蔽,當然也沒有真的想要就此放他一馬的意思。
因為蘇議頑知道,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而陳子樂在他身邊,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但是今天肯定是殺不了陳子樂了,陳子樂的異能實在是太過強大,蘇議頑自己一個肉體凡胎,除非暗算,正麵剛肯定是剛不過的。
於是,蘇議頑索性想要好好羞辱一下陳子樂,挫一挫他的銳氣:
“你給我跪下。我就同意留你一命。”
陳子樂一愣,他萬萬沒想到蘇議頑會這麼無恥,但是轉念一想,為了孟開的計劃,自己就當演戲了。跪就跪,這算什麼,男兒膝下有小腿,無所謂。
陳子樂沒猶豫太久,直直地就跪在了蘇議頑的麵前,大聲說道:
“求駙馬爺饒我一命。”
蘇議頑得意地笑了,得寸進尺地拽著陳子樂的頭發,把陳子樂的頭拽地昂起來,彎下腰,小聲地對陳子樂說:
“今天我就先放過你,但是你記住,異類就不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你的全家,死了就對了,死有餘辜。”
言罷,蘇議頑一把把陳子樂推倒在地上,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聽到重重的關門聲響起,陳子樂這才麵無表情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回了沙發上。對著房間裏的衣櫃說了句:
“出來吧。少主。他走了。”
原來剛剛蘇議頑與陳子樂的對話,被事先躲在陳子樂房間衣櫃裏的孟開聽得一清二楚。
現在,蘇議頑的真實身份是許文生的兒子許容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他有可能不是許容,但他絕對不可能是蘇議頑。
不然,他怎麼會知道陳子樂的全家都死了呢?
孟開推開櫃門走了出來,坐在了陳子樂旁邊,點了一根煙。
“他說的都是真的?”陳子樂問孟開。
“什麼?”
“說您是他的未婚妻。”
孟開皺著眉說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這種事還不是我自己說了算?”
陳子樂說:
“不一樣,您要是與他真的情投意合,又朝朝暮暮跟他在一起,現在出了這事,您不能和他在一起一輩子了,您豈不傷心。”
孟開吐了一口煙,抬頭看著天花板,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