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樂衝著秦成闊笑了一下,說:

“這不還能喘氣呢嘛,也沒受傷沒流血的,傷害到你哪裏了?”

秦成闊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紅,沒有說話。

陳子樂繼續笑道:

“你看,同樣都是被一群人罵了,你在這垂頭喪氣的,少主在一旁又吃又喝,現在已經吃了三個麵包了......”

秦成闊看著陳子樂,說道:

“是我小心眼了,麵對他們的惡語中傷......”

“哥們兒。”陳子樂打斷秦成闊,“我想說的是,同樣是挨罵,不往心裏去的人毫發不損,往心裏去了的人心在滴血。所以中傷你的是什麼呢?是惡語流言嗎?我認為不是,傷害到你的隻能是你自己的脆弱,別怪別人了,你管不了別人怎麼說的,放鬆點,你要是別人說什麼你都往心裏去的話,你會累死的。”

“換句話說,你要是停下朝每個向你叫的狗扔板磚,你就哪也去不了了。”

秦成闊感激地看著陳子樂,起身向他鞠了個躬:

“謝謝這位兄弟,初次見麵就勸了我這麼多好話,感激不盡,不知道兄弟叫什麼名字?”

蘇萬宜笑道:

“你真的不認識他?你們之前的通緝犯陳子樂,馬上要成為烏拉佐駙馬的男人。”

秦成闊打量了一下陳子樂,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看過你的通緝令,你在K國專殺公職人員那些日子,我們監獄裏都人心惶惶的,盧正旭那幾天都不敢回家住。”

陳子樂笑著和秦成闊握了握手,說:

“我要早知道B9監獄裏有這麼個人,我興許真的會去。”

孟開吃飽喝足以後,點起一根煙,說:

“盧正旭都不敢回家啊,他昨天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

陳子樂饒有興趣地上前詢問:

“那他是怎麼說的?”

孟開:

“他說你是個變態,要是當時他親自去抓你的話你早死了。還說,我嫁給你實在浪費,不如跟了他。”

陳子樂翻了個白眼,罵道:

“真是個弱智,死了活該,對了,你怎麼殺的他?”

孟開如實告訴陳子樂:

“殺他倒是沒費什麼功夫,他莫名其妙地往我身上撲,我就給他凍死了,不知道他怎麼回事,我本來還擔心我身上有腳銬手銬,他要是離我太遠我不好下手呢。”

雖然孟開始終不明白盧正旭當時是想幹什麼,但是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陳子樂越聽越生氣,惡狠狠地看著秦成闊,剛剛和善的表情一掃而空,咬著牙問:

“怎麼回事?”

秦成闊尷尬地笑了一下,眼神躲避開,沒有回答。

蘇萬宜見狀,忙上前打圓場:

“行了行了,小闊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嘛......要不是這盧正旭是個色狼還不好辦了......”

陳子樂捏住了孟開拿著煙的手,認真地問道:

“他摸你了嗎?”

孟開哪懂這些,眼神裏有一股清澈的愚蠢:

“摸了啊。”

陳子樂氣地嗷嗷大叫,給一旁坐山觀虎鬥的劉嬌逗得咯咯直笑,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