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以來,沈澤城一直以為老連長閆大慶犧牲了,直到近幾個月,才得知老連長閆大慶還活著。
帆爺為了得到這項技術,不惜用閆大慶來交換。
可沈澤城研究這項技術多年,發現不過是一般的探礦技術,並且軍方已經放棄了這項研究。
所以如果能拿這項技術換回老連長,沈澤城願意冒險試試。
“你不會是故意編個故事騙我吧!既然這項技術不重要,陳帆怎麼會費盡心思想要得到它。
如果是真的沒必要,你想陳帆照顧我父親這麼多年,他就是想要得到這項技術,可見這項技術對於他們來說有多麼重要。
他們已經養我父親這麼多年,讓他們再養幾年也沒事,你多研究研究,萬一研究個什麼重要東西呢。”
聽了沈澤城的話,閆佳反問道。
“他是你的父親,難道你不想見他嗎?你忍心讓他受苦嗎?”
沈澤城臉色一沉,那可是他的老連長,他的女兒怎能這樣傷害他呢?
“對,他是我父親,可我和他見麵少之又少,我早就忘了我還有這麼個父親,更何況,如果他真的愛我,就不應該帶個女人和孩子回來,霸占我和我母親的財產。”
原主記憶,她恨後媽,和後媽帶來的妹妹,恨之入骨,這一切都是閆大慶造的,原主死去的母親,還不知道她一心一意愛著的男人,是怎樣的一個人?
“可他終究是你的父親,他有他的難處,你應該理解他。”
在沈澤城和莊國棟看來,他們的師傅人很好,對他們視如己出,不像連長更像是父親一般,所以沈澤城才會答應連長娶他女兒。
“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他是你的老連長,你要拿東西交換,那是你的事。
我不希望因為他是我的父親,你就要聽陳帆的,進行交易,我閆佳這一生,最討厭欠別人恩情,我還不起,也沒法還。”
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女兒?真的是白眼狼,不過也不奇怪,這等水性楊花的女人,早就沒了心。
聞言,沈澤城無語,氣衝衝地從閆佳店裏離開。
閆佳本來很餓,被這麼一氣,直接吃飽了,坐在前台,繼續登記賬本,整理需要采購的商品,下次去縣城送貨,一並購買。
店裏來了幾個客人,買了一些護膚品和裝飾品,其中一個年輕女士需要燙頭發。
閆佳給這位女士洗頭,之後拿出工具,開始燙頭發。
女士的頭發多偏硬,燙頭發的時間需要蠻久,不過這是店裏的第一客人,閆佳一定要服務好,燙出最滿意的頭發。
於是她從下午忙到天黑才燙好,收拾好店內的東西,準備騎車回家。
可出門一看,車呢?車被沈澤城騎走,她隻能坐班車回家,這個點班車早沒了。
她真懷念她那個年代的出租車,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這個年代,如果沒車全靠步行。
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帆爺出現了,騎著一輛鳳凰牌的單車,向她駛來。
“閆佳,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