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十一個人本來就是給最後一道能量打掩護的?”齊飛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

“我該怎麼評價呢…”

性格隨和如齊飛,一時之間也有些不知道該誇橘依的布局高深,還是該說她心狠手辣。

雖然這些人都是自願接受這一秘密任務的,但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隻是個炮灰啊。

“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畢竟說來那十一個人都是我間接害死的。”

似乎是看出了齊飛的心思,一向沉默寡言的橘依出乎意料的一口氣說了很多。

“其實,他們早就死了。”

“什麼?”齊飛有些震驚。

“在入職之前,他們或是死於魔物清剿,或是死於幫派戰爭。”

“我用手段複活了他們,而今晚的死亡對於他們來說,不過隻是一顆來的比較晚些的子彈罷了。”

“早在幾年前,我就已經開始布局了。”

橘依說完,緩緩的站起身來,拿起一塊抹布,若無其事的擦了擦辦公桌上那個精巧的沙漏。

而齊飛不知是在消化這些信息,還是麵對突然說了這麼多話的橘依有些不適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所以,第十二個人是誰?”

半晌,齊飛才愣愣的問出了一句,隨後不知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妥,連忙擺了擺手,表示算了不打聽了。

而橘依此時並沒有說話,轉過身莫名其妙的看向了窗外,她的眼眸依舊冰冷,不過,如果有人盯著她的眼睛仔仔細細看上一會兒就能發現。

她的眼中世界,是那麼的淒涼。

………………………

“啊切——”

遠在M國的林北川因為早晨的寒風凍的打了個噴嚏。

瞥了眼身旁同樣一副睡眼朦朧的三人,再看看前方精神抖擻的鄭老爺子,心裏不免有些挫敗感。

“一日之計在於晨,你們還是缺乏鍛煉啊,年紀輕輕的體格子都不如我這個老東西。”

鄭建安笑了笑,在四人身前如同領操員一般帶領著他們打太極。

“記住嘍,打太極,尾閭要中正,直著往下垂,就像下麵有根繩子垂著,而你坐在上麵,似坐非坐。”

“運勁時尾閭中正往下垂,發力時,尾閭就是那扳機,一撮穀道,等於扣動了扳機,尾閭一前兜,力量就走了脊了。”

鄭建安一邊講解著,一邊探拳出掌,鏗鏘有力。

很奇怪,明明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這套拳在他身上一打出來,你看著他身上就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氣場一樣。

四個年輕人在他身後有模有樣的學著,屬七月七學的最認真最標準,石磊第二,不過龐大的身軀讓他有些施展的不方便。

林北川與顧梔柔,純純就是差生,還五十步笑百步的互相在那挖苦。

“喂,死變態,你那是什麼造型啊?王八出海?”

“那也比你那蹲坑似的馬步強吧。”

“你放屁!”

………

而正當眾人在院子裏打太極晨練的時候,隔壁的別墅院子內突然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

“fuck!!鄭老頭,能不能拴好你的狗!”

“老子煎的精品小嫩牛被它給偷吃了,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