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為今之計,也隻有依靠手法去拚一回了,為了胖子,江離這次真的是徹底走上了歪路。
於是江離與胖子商量好明按照李默的介紹,先找個賭場練練手,磨練一下手法順便再撈些錢,然胖子就起身離開了。
胖子走後,已經是十點多了,江離並沒有睡覺,而是打開電腦試圖在網上再找一些能夠出老千的手法來學學,順便拆開一副嶄新的撲克,開始按照網上教的方法練習起來。
從洗牌,到藏牌,再到偷牌換牌,逐一手法練了個遍,直到自己用手機拍攝視頻回過頭來查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之後,江離這才滿意的準備收工,抬頭一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不知不覺居然就這麼晚了,於是迅速洗漱一番後上床睡覺。
剛到九點一刻,胖子的電話就打過來,人已經到樓下了,居然還很貼心的帶了早餐,看著正在刷牙的江離,胖子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跟江離道:“賭場我已經找好了,就在城北一個叫老江魚的混混開的,規模一般,距離咱這城南也遠,一旦被抓到出千的話很難找到我們這來。”
江離也不答話,把自己簡單弄利落之後坐下來拿起包子就吃,兩個眼睛由於熬夜到現在還是通紅的。
既然胖子已經安排好了,那他就按照胖子準備的去做,這家夥平時不太著調,但辦起事來還是挺讓人放心的。
吃過飯,兩人打車直奔城北。
其實就一般來講,賭場大都是晚上營業至淩晨,白很少會有開門的,也因此白的賭客都會很少,但由於江離他們時間確實很急,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戴上從路邊攤買來的墨鏡,兩人就大步走向了老江魚開的賭場入口處。
“兩位且慢,”到了門口,有一個年輕人伸出手攔住了兩人,很客氣的問道:“請問兩位是過來做什麼的?”平時來賭博的人來回就是那麼一波,所以生麵孔比較少,而且這又是在白,因此攔下兩人盤查一番也是在情理之中。
胖子眼睛全都隱藏在了寬大的墨鏡下麵,一張大嘴咧著:“胖爺我今來贏錢的,你們這是賭場吧?”著,還掏出銀行卡來在年輕人眼前晃了晃,一副人傻錢多速來的樣子。
年輕人倒沒在意胖子極其惡劣的態度,反而繼續客氣道:“不好意思,這裏是正規會所,還請您移步其他地方吧。”話間,手卻在身後動了動,示意旁邊的人去彙報一下情況,一般開賭場的都會上下打點一番,一旦有突擊檢查都會提前打招呼,今這兩人行為古怪,年輕人可不敢輕易就讓胖子和江離進去。
江離在一旁沒有話,這種場合還是胖子出麵來溝通的比較好,雖然這貨平時話大大咧咧有點不過腦子,但江離在以前就是屌絲宅男一個,更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反而胖子跟著他爹見過不少場麵,在這時候倒是用得著。
隻見胖子又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道:“你放心咱們可是守法賭客,壞良心的事情咱不做。”罷,便仰著頭鼻孔朝,牛氣哄哄地等待年輕人的回答。
不一會,旁邊傳話那人回來了,在年輕人耳邊了什麼之後,年輕人便主動讓開了身子,恭敬的對胖子比了個請的手勢道:“不好意思,請進。”便沒再多什麼。
胖子撫了撫抹得鋥亮的頭發,昂首挺胸的在那弟的帶領下走了進去,江離在心裏暗罵胖子的無恥,他們來這裏就是來出老千贏錢的,居然還自稱守法賭客,但凡來賭博的,哪個不是違法的,賭博還出老千,簡直就是違法中的違法。
來到賭場內部,整體的裝修非常的簡潔,或者是粗糙,這是一個半地下的空間,隻有幾個透氣窗能流通一點新鮮空氣,燈光全都是采用昏黃色的燈泡,使得整個賭場的光線看起來黯淡無比。
但賭場裏的氣氛卻和他的環境顯得差地別,原因無他,即使是上午時分,依舊有衷心的賭徒攜著錢款過來一試身手
隻見場上大廳中大概十幾個桌子,撲克,麻將,牌九都有,煙霧繚繞好不壯觀,但玩的最多的還要屬撲克類,畢竟撲克的玩法繁多,而且玩起來也方便。
胖子先去吧台兌換了一萬塊錢的籌碼,交給江離七千之後,自己便拿著留下來的三千籌碼四處亂逛了起來,用胖子的話就是有輸有贏才能裝的更像一點,當然他把自己定位成輸錢的那一個還是挺專業的。
江離用托盤端著籌碼倒也不著急先坐下,而是隨便找了個桌子觀察了起來,這是一張長橢圓形狀的桌子,在玩的正是1點,也是江離專門鑽研的玩法。
桌上已經坐滿了六個人,莊家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留著胡子,正緊鎖眉頭看著手中的牌麵,似乎他的牌麵並不是特別好,但是看情況桌子上已經跟注了不少,這個時候放棄似乎要虧很多,但是如果繼續跟注的話贏麵又不是很大。
江離饒有興趣的看著場麵上的情景,在他的眼中,另外五名閑家中至少有三個人是一夥的,眼神交流中雖然很隱晦,但以他的眼力還是在兩三個瞬間便看透了這一切,既然有人串謀賭錢,那自然不用,肯定是在出老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