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一臉笑意,親密無間的兩人再次出現在自己視線裏,許連華表現地明顯要比先前鎮定多了,若是忽略掉他衣袖裏緊握的雙手的話。
他極力的忍住想要一掌拍飛李若涵身邊的傻根的衝動,一臉陰沉的坐在酒樓二樓靠近欄杆的貴賓桌前的椅子上,一臉陰沉地看著李若寒攜著傻根慢慢的靠近,伺候在他身旁的小廝感受著自家公子身上那散發出來的冷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但當李若寒靠近時,他一身的戾氣頃刻就消失的一幹二淨,恢複到了一副風輕雲淡的翩翩佳公子形象。讓那小廝以為剛剛的那滲人的冷氣仿佛是他的錯覺一般。
見李若寒和傻根已經踏上二樓,轉身朝自己相反的方向走去。許連華站起來,叫了一聲“若寒”
手中提著不少戰利品的李若寒轉過頭,看到站在對麵那分度翩翩的英俊不凡的男人,錯愕了一下,這人不是有急事跑了嗎?這會怎麼又在這裏,看著樣子還像是在等自己,不會是有什麼事吧?想到這李若涵便對身旁的傻根說:“傻子,你先回房,我和許公子有點事要談。”
傻根看了一眼許連華,對方看自家娘子的眼神讓他本能的感到危機感,所以他癟癟嘴:“娘子,我不要回房,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若寒看著反常的傻根,心裏一陣的莫名,這傻子今天是怎麼了?
“傻子,你先回房去等我,我很快就會去回去的,乖!”
“不要,我不要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傻根直接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聽著這酸溜溜的話,李若寒樂了,這個傻子的醋勁還真是。。。
“好了,我和那位公子隻是生意上的夥伴,沒有什麼的,你不用擔心,先回房去吧。”在傻根臉上旁若無人的吻了一口,李若寒好笑的說。
得到好處的傻根立刻把許連華帶給他的威脅感拋到腦後去了,歡歡喜喜的接過李若寒手裏的東西,回房去了。
看著眼前那像在自家院子裏一樣大秀恩愛的兩人,許連華差點把拳頭捏碎了,才勉強保持住了麵上的風輕雲淡。
等李若寒一臉笑意的走到自己跟前,他便立刻忍不住的開口了。
“若寒和高公子的感情還真是羨煞了許某啊!”
“讓許公子見笑了。”李若寒略帶尷尬的說,對於這人自來熟的叫自己的名字,李若寒再委婉的提醒了幾次,見效果不明顯後也就隨他了。
“無妨,今天我找若寒是為了那批紅酒被劫的事。不知你是否查清那是何人所為。”他當時聽到手下回稟是山賊所為時,當場就大罵了那手下一頓,雖然他還沒有那深入調查這事,但是他不傻當然不會相信那真的是山賊所為。剛看到李若寒還有閑心逛街那肯定是查到了那真正的劫酒之人了。
“還能有誰啊!還不就是張家那對腦殘父女麼.”李若寒坐到許連華的對麵,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鄙視的開口。
對於李若寒這隨意率真的樣子,許連華早已見怪不怪了,他不但沒有覺得粗魯無禮還覺得這樣的女人才是自己真正喜歡的樣子,一點都不嬌柔做作。
李若寒是抱著咱就一小山村的農婦,那文雅高貴和自己是沒有關係的態度,時不時就會在許連華麵前爆那麼幾句無關大雅的粗口。
“張家?張大肚,和張清清父女?”許連華不確定的開口。
“噗。。。。。哈哈哈。。。張大肚。。。這個名字還真貼切。”李若寒剛喝的一口茶水立刻就噴了一地,還在她沒有直接噴到對麵許連華的臉上去。
看著眼前笑的前俯後仰,毫無形象的女人,許連華也彎了彎眼。
“原來若寒還不知道那張老板的大名啊?”
悶笑了許久後終於控製住自己重新端坐好的李若寒,不屑的開口“我才不管那不相關的人叫什麼名字。”
那你不斷知道我的名字,還清楚我的背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意我的呢?許連華看著眼前一臉不屑的女人想著。
“是誰借他們那個膽,連本公子的貨也敢動。”許連華眯了眯眼,霸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