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麵上漂泊了幾天,我腦子裏最多的還是她。
她現在到哪裏了,傷口有沒有發炎?
她還好嗎?
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
我喝醉了,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我的世界就隻剩下水。
閉上眼的那一刻,我腦中是第一次到高家,她牽著那個傻子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情景。
原來,我的開始就注定了是一個悲劇。
隻是我再次醒來了,來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
這裏的女人穿的很清爽,這裏的男人頭發很短。
我這這個世界認識了另一個叫李若寒的女人。
搞笑的是我如今的身份是這個女人的老公。
老公很奇怪的一種稱呼。
可是我卻聽過。
在若寒哪裏聽過。
那麼若寒怎麼會知道這個稱呼呢?
在這個世界我還見到了和高家一樣的衛生間,沙發。
那麼,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會是她嗎?
不是,我知道不是她。
這個女人和若寒很像,但是卻又不像,若寒比這個女人更自信,更耀眼,更讓我動心。
我開始沉默,一語不發。
可是眼前的這個和她同名的女人卻異常的聒噪。
整日,肆,肆,肆,的叫個不停。
怎麼會有這麼吵的女人呢?
我現在這個身體的原主叫陳肆。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會這麼相近。
陳肆。陳四。
嗬嗬。。。
忙碌慣了,我是閑不下來的。
於是我開始在沒有了她的世界裏,學習新的東西,適應這個全新的世界,隻有這樣我才不會那麼悲傷。
這個過程,那個聒噪的女人一直默默的陪著我,就像我那麼多年一直默默的陪著她。
漸漸的我發現,我的目光偶爾也會落在她身上了。
當我適應了這個世界後,我發現我也適應了她。
適應了她的聒噪,她的關心,她的守護。
隻是我知道,我還不愛她,我隻是習慣了她的陪伴,她的付出。
後來,有一天,她倚在我的胸口,輕輕的說“肆,其實我不叫李若寒,我叫李草,我來自另一個時空。”
聲音很輕,但是我還是聽到了。
李草,她沒改名字前是叫李草吧!那麼。。。
我笑了。
緊了緊懷裏的女人。
“草兒,我記得,你說過,我們家太冷清了”
“肆,你剛叫我什麼?”懷裏的女人突然坐起身,含著淚看著我。
“我叫你,草兒!”
“肆,你不會覺得很荒唐嗎?”
怎麼會,因為我和你一樣,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你是不說過,我們家很冷清。”我寵溺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恩!”她臉紅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開始努力,爭取明年家裏就熱鬧起來。”說完我便把她壓到了身下。
事後,看著已經沉睡的女人。
我笑了。
或許我放下她,也可以過得很幸福。
我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