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氏隻得一人留下收拾。
康熙喝的醉意朦朧,總覺得許久表妹還未從耳房出來,不由站起身要去尋表妹,梁九功攙扶著康熙,卻被康熙甩開手臂:“朕自己去。”
可梁九功張了張嘴,他想說貴妃娘娘去了暖閣啊。
月色朦朧,耳房裏,康熙隻瞧見一女子在浴桶旁,可具體再做什麼,看不真切,但因眉眼與貴妃相似,自然潛意識認為那是貴妃,
康熙上前摟住,上下其手,烏雅氏原本被嚇得一機靈,可反應過來身後的人是誰之後,便也就半推半就。
喝了酒的康熙本就興致上頭,此時見從來不願意在耳房與自己歡好的表妹,對自己的熱情有了回音,自然是放開手腳的。
烏雅氏被按在浴桶邊上,雙手緊緊抓著浴桶,閉著眼氣喘籲籲。
康熙卻覺得有為刺激,直到一陣熱熱的液體留下,康熙用手一摸,竟然是血!
康熙嚇得頓時醒了酒,而原本的YI ZHU QING TIAN,也頓時泄了出來。
烏雅氏的雙腿止不住的打顫,整個人都處於茫然的狀態。
康熙看著麵前的女人,不經怒從中來:“怎麼是烏雅氏,表妹呢!”
康熙厭惡地看著手上殘留的血漬,又看著衣衫不整的烏雅氏,對著外頭的梁九功喊道:“梁九功,滾進來。”
梁九功早已麵如土色,畢竟貴妃娘娘在暖閣昏睡著,而萬歲爺在耳房的動靜,怕是,怕是。
梁九功低垂著腦袋,走進耳房。
“萬歲爺。”
康熙沉著臉看著烏雅氏狠厲道:“貴妃呢?”
梁九功縮著脖子回答:“娘娘方才在耳房洗漱,隨後奴才瞧見娘娘醉了,吵著鬧著要穿著寢衣吹風,蒲月幾人沒法子,隻能將貴妃娘娘哄去暖閣。”
康熙看著卷縮在一旁的烏雅氏,又看著自己渾身的,揉眉道:“把烏雅氏先關在後殿,服侍朕沐浴。”
烏雅氏淚眼婆娑,想要求情卻不敢,怕惹怒皇帝,隻哆哆嗦嗦站起身,跟著太監去了後院。
烏雅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半推半就與萬歲爺歡好,卻沒有得到晉封的旨意,而是關在這個冰冷的後院裏。
她隻能哆嗦著身子抱著自己,不停哈氣取暖。
康熙從耳房出來,直奔暖房。
瞧見貴妃正窩在炕上,整個小臉發燙,近身一聞還能聞到一絲絲酒氣。
這是醉的不清。
康熙不禁疑惑,當真是自己醉酒誤事?
又沉眸詢問蒲月:“你家主子怎麼不回正殿休息,呆在這兒?”
蒲月福身恭敬回答:“啟稟萬歲爺, 主子在耳房裏,突然嫌悶熱,鬧著要去院子裏吹風,奴婢哄了許久,主子也不樂意,隻能帶著主子來暖房,暖房這兒,地龍燒的沒那麼熱,主子也就不鬧騰了,隻歪在暖炕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康熙揮手讓人退下,當下也不知此事該如何處置,雖說自己確實喜歡溫柔小意伏低做小的女子,可自己也沒有想過在表妹這兒,便將人給。
又心中煩躁,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麵對醒來後的瑤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