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nt!又是一束強光,會瞎的啊。我慢慢才適應過來,居然……居然看到了太陽!不過,一切都太突然了吧。我這是在哪裏?荒郊野外的,杳無人煙,怎麼看不到暉在哪裏。他跟我一起走的啊。死羅……天……什麼的,怎麼不安排好降落點。難道不應該是在哪戶人家?那至少也應該在有人的地方噻。我在這裏是什麼身份呢?一點東西都沒帶過來。唉!人在出生的時候,誰不是赤條條的來的。好在我還有一身衣服。咦?怎麼是古裝。被騙了啊!居然說和南贍部洲有一樣的文明。#¥……@%—!
咕嚕咕嚕……第三次聽到這種聲音,絕不是幻聽。我拖著沉重的步伐,盲無目的的已經走了兩個鍾頭了。我好像生前,(哦,說前世好聽些,我不還活著嗎)就沒有吃中飯,要不要這麼整我啊。既然來了,我是不是要考慮一下以後怎麼生存呢?可我連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的都還不知道呢。滿眼都是樹木,就腳下一條人踩出來的小道。
遠處,那是房屋嗎?一層薄煙繚繞著,我仿佛看到了仙境。嗬,在這種地貌也能出現海市蜃樓?我餓瘋了吧。再走近一些,再近一些。哈哈哈哈……那不是幻境,果真有建築物,有建築物的地方就應該有人在。看那風格,有點像寺廟又有點像教堂,不倫不類的。因該有好心的和尚或神父之類的幫助一下可憐的人吧。
來到跟前,我傻眼了。前門擠滿了人,根本就不能進去。但好在他們除了穿古裝以外都挺正常的。心裏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至少不會被外星人抓去當小白鼠了。甚至,在嘈雜的人聲中,我聽到了——國語!汗,一下想起鬼差曾經說的“自然知曉對方的語言”我不禁想:是我能夠聽得懂“宇宙語”還是本來他們東勝神州就跟我們一樣。肚子餓,腦瓜子也不靈光。想這麼多做什麼。
此路不通,我走側門。好不容易抓到的稻草,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了。側門一樣熙熙攘攘的,但還是能夠擠得進去。進去後我馬上後悔了。前腳尖抵著人家後腳跟,後腳跟稍挪一下又會踩著別人前腳尖。這裏的人怎麼這麼虔誠啊,來拜拜也不要這麼一窩蜂吧。七嘴八舌的周圍一片亂哄哄。好歹聽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們這口中的“神皇”今天剛好在這裏進行十年一度的祈福儀式。雖然軍隊封鎖了周圍進山的大道,阻止蜂擁而來的民眾,但附近的百姓還是允許進殿。
“怎麼一直不見神皇啊。”
“見到你也不認識。”
“有一上午了呢,外圍護衛都撤離了,應該已經走了吧。”旁邊兩個人嘟囔著。
人都走了,你們還擠個P啊。這勢頭要散去的話也要一兩個小時吧。再向前看去,大殿之上是一位人麵蛇身的神祗。女媧?!天,難道他們的神祗也和我們一樣?是的,那個羅……天……什麼的(是羅酆六天紂絕陰天宮!某某人巨寒中)都說了,地府的鬼魂都發放四大部洲,鬼神一樣,那其他神祗應該都一樣。
眼睛再往下挪一點,哇!那一桌子的貢品,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行,我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吃貢品而不被發現。暈,我在想什麼,偷吃貢品?可……女媧娘娘分一點食物給自己的造物應該不會很介意對不對?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得先填飽肚子再說。一計上得心來,我得去後殿!就算沒有前殿那麼多貢品,但也因該有少少食物吧,最好是能被我找到廚房。“非請勿進”一塊警示牌懸於一個不起眼的通道旁,居然也沒有人把守。善良老實的百姓也沒有一個在那塊地方聚集的。天助我也,就從這裏過!
穿過一條走廊,來到後殿,出乎意料的是一個人也沒有。但我還是躡手躡腳的行進著,生怕被人發現。好像這後麵還有一個稍微小一點的神殿。嘿嘿,貢品們我來了。
不好,剛剛空無一人的神殿上閃出兩個人。我趕緊找棵樹躲了起來。我的那個神,不是我太胖,可這棵樹也挑得太苗條了點。我隻得舉起一隻手,金雞獨立一條腿緊巴著樹。這個動作讓我想起家鄉的一句俚語“扮禾”(不懂的南贍部洲同誌們,可以問問會打長沙升級的人。不過,你要理解為“扮成一株禾苗”也沒關係。)
“誰!”一股勁風襲來,這樣子不被發現才怪。
當時那把劍離我的喉嚨隻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後……嗚嗚嗚,不要四分之一柱香了。我已經接近瘋狂了。怎麼是一個帥得沒有天理的帥哥,還被他看到我這副蠢樣子。不殺我都想自裁算了。他迅速把劍架到我的一側項上。這人怎麼搞的,自己往劍鋒上湊。不會是刺客暴露後想自我了斷吧。
“我能把手腳先放下來嗎?”生死關頭我不忘形象問題。
“走出來。”他劍鋒一指,示意我走到一邊。
我鼻血一噴,別緊張,並沒有受傷。我隻是……隻是看到極品帥哥而已。
用劍指著我的大哥身高和暉有得一比,高我一頭。但和暉的陰柔截然不同,他有著小麥色的膚色,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若不是透著一股殺氣……咳咳,臉略過。可就是用劍指著我的手也是那麼好看。再往下……再往下就沒了(有歧義哦)。沒辦法呀,你試試被人用劍指著喉嚨還能往下看。然而,令我噴血的是幾步外的另一個男人。他個頭稍矮一點點,但少說也有一米八。一襲剪裁得非常合身的明黃色長袍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他的皮膚很白,很細膩,一雙明亮清澈、有著淡淡藍色的眼睛,射出柔和溫暖的光芒,鼻梁挺直,帶著好看的弧度,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我不知道是不是暈了,隻覺得他處處有種飄逸如仙的感覺。仿佛中我甚至覺得有一抹光暈籠罩著他,宛若神人一樣讓人隻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