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該死的紅旗牌轎車
鍾水清看著自己的這個姨侄子,氣不打一處來,他已經從司詩韻心直口快的言談知道,有人跟蹤了他。
原來是自己的這個親戚在背後做小動作。
他的這個姨侄子在自己的公司做著一個分支機構的副職,能力差到負數,還經常搞出一些讓人要麼啼笑皆非,要麼腦殼痛的事情。
理智告訴他,對這個姨侄子隻能先撫後剿,於是喊道:“年初、年初。”
可是這個名叫年初的姨侄子沒有一點反應。
鍾水清是知道司詩韻的武力值的,頓時擔心起來,便伸手去推。
然而,對方像沒了骨頭似的,隨著推動搖晃,依然是人事不醒。
原來人已經昏迷了。
他趕緊喊人幫忙,把昏迷的年初搞到自己車上,送到醫院。
醫院立馬組織搶救,可是年初的心跳、脈搏、血壓等等,一切正常得像鍾擺,醫生全都懵逼。
鍾水清知道司詩韻擅長點穴,他頓時明白了,他的姨侄子是被她點了穴位。
思前想後,他現在明白了,年初是受他老婆晴田甜的指使,專門來監視他的。
司詩韻告訴過他,講武德的點人家的穴位都把握力度,控製在一定時間內讓人家自己還原醒過來。
鍾水清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司詩韻是個講武德的人,所以他百分之千認定年初沒什麼大礙,到時會自然醒過來。
但是,在他自然醒之前,絕對不能走漏風聲,特別是不能讓老婆晴田甜知道,否則他把看到的抖出來,那就了不得難了。
鍾水清以轉院為名,把年初搞到自己的紅旗牌轎車上,一溜煙離開醫院。
他一車開到一個縣城,把車停在招待所,辦好入住手續後,自己動手背起年初進到房間裏。
這時房間裏鈴聲響起,鍾水清詫異著拿起電話聽筒,電話那一頭是個陌生的女人聲音,說縣長來了,要見他,問他方不方便。
鍾水清一聽,犯迷糊了,自己與這個縣裏的縣長並不熟,怎麼……
他便說道:“不方便。”
再說年初還昏迷不醒,他又想要保密,確實不方便。
對方卻說道:“您這麼大的領導來了,沙縣長說不接待一下怎麼也說不過去,要不我到您房間門口等您,帶您到會客室,沙縣長到會客室等您。”
鍾水清頓時明白,隻怪自己百密一疏,紅旗牌轎車目標太顯眼,驚動了縣長大人。
可是後悔已經遲了。
有什麼辦法,隻好開門出來。
果然有人待在門口,說帶他去三樓會客室。
到了會客室,裏麵卻空無一人。
“縣長馬上就到,您稍等。”帶路的人說著,雙手捧上茶杯,然後就往門口走去,在門口深深鞠了一個躬,關上門,消失了。
坐了三五分鍾,不見有人來,鍾水清有些急了,他不知道年初什麼時間會醒,如果剛好這個時間醒,跑掉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又等了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的一分鍾,他坐不住了,便起身向門口走去,望向走廊。
走廊上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便從來路返回,快速來到自己的房間,開門進去,立馬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