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正好忙完工作過來看女兒,一進來,就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
曲婉容趕緊從江震霆身上下來,訕訕地笑,“逾白來了啊,那我和你爸先走了。”
江逾白斜睨了他們一眼,譏嘲道,“你們就這麼等不及?”
江逾白這話一出,江震霆徹底怒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江逾白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眼底有一絲難以捉摸的嫌棄和鄙夷,淡淡開口,“你們要是等不及的話就先回去吧。”
“你...”江震霆正欲開口,就被曲婉容攔住了,“老公,我們先回家吧,你不是說你餓了嗎?”
江震霆想了想不跟江逾白多計較,跟著曲婉容回去了。
因為女兒在睡覺,江逾白沒有打開燈,就坐在黑暗裏。
他的臉色有些晦暗不明,他微微仰了仰頭,閉上眼睛平複內心的洶湧和掙紮。再睜眼時,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淡平靜。
江逾白稍稍小憩了會,準備拿出筆記本處理工作時,發現筆記本漏在車上忘拿了,於是下樓去取。
路過醫院一樓大廳時,他發現一樓大廳不知怎麼被堵得水泄不通。
路過一瞥,發現許如願被圍在人群中央,兩個婦人死死的揪住她不給她走,許如願緊緊的護著懷裏的許清宴。
“大家快來看看啊,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醫德敗壞,害死了我的孩子。”叫喊的女人一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許如願準備帶孩子打車回家的,剛走到醫院門口就被田倩倩堵住了。
不知怎麼的,田倩倩好像算好了似的,剛剛好就在這等著她,她都懷疑田倩倩在自己身上裝了定位。
“田女士,我沒有做那樣的事情,當時的情況要等醫院查明後才能定論。請你不要惡語傷人!”許如願為自己辯解道。
“惡語傷人!?許醫生,你做出那樣的事情是要遭天譴的,說我惡語傷人,你還要不要點臉啊?”田倩倩這幾天一直在家裏被婆婆戳脊梁骨,內心的憤恨可以達到頂峰。
田倩倩說罷,直接躺在地上大聲的哭喊,“我的乖兒啊,你死的好慘啊,你別怕,媽一定給你報仇。”
麵對潑婦,許如願的所有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圍觀的眾人不明事情的真相,看著躺在地上哭得昏天倒地的田倩倩不免心生同情,咒罵起了許如願,“沒醫德的東西,滾出雲醫!”
“瞧她不要臉的那樣,還好意思來醫院。”
“就她這樣的人也配有孩子啊?不怕害了自己的後代。”
一句句謾罵聲好像要把許如願淹沒,許如願緊緊捂住兒子的耳朵,希望不要影響到孩子。
圍觀者更有憤恨的群眾,裝了一壺汙水撲了上去。
許如願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隻好緊緊的護著懷裏的孩子。
“你們在幹什麼?”江逾白衝了上來,把許如願和許清宴護在身後。
他看著圍觀在看熱鬧的保安,“你們個個都是吃白飯的嗎?有人造謠醫院的醫生都不知道趕出去?”
他剛才站在那,事情的經過已經了解了大概,大致就是患者在這鬧事。但保安站在這什麼都不管,這種情況他還是頭回見。
聽他這麼一說,田倩倩的臉色陡然一變,麵前的男人穿戴不凡,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但她還想嘴硬,“怎麼造謠了?明明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還害我再也不能生了。”
“你有明確的證據表示就是她害死了你的孩子害你不能再生嗎?如果沒有,你就是在造謠。”江逾白對峙道。
聽了江逾白的話,田倩倩有些惱羞成怒,“醫院已經在調查了,遲早能找到的證據的,你們給我等著。”
保安也過來遣散了圍觀的群眾,許如願還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謝謝你。”半晌,許如願才回過神向江逾白道謝,她整個人還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