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相同的人,卻因為處在不同的時空,經曆了不同的事因而造就了兩種不同的性格。一個像太陽花那樣耀眼奪目,一個卻像路邊花那樣的平淡無奇。如果給她一個機會,她會不會開出一朵絢麗奪目的七色花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
“周楚。72分。”地中海用平淡無奇的嗓音念著她的成績,沒有像對優等生那樣的飽含驚喜和欣慰也沒有像對差生那樣隱隱的不屑,就像白開水一般,索然無味。
周楚走上前,從老師手裏接過卷子,彎腰向老師說了聲謝謝後,快步走到座位,坐下,用手撐著下巴,想到:
是啊,她沒有可以讓人眼前為之一亮的長相,也沒有一技之長,連唯一可以和別人比的學習也是在中等,不是中等偏上也不是中等偏下,就是中等。在班裏,好朋友有兩三個但真正算是閨蜜的卻一個也沒有。每天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著,沒有新意,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嗬……
“周楚?起來回答這個問題。…..周楚!”
嗯?老師講到哪裏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同位,同位用筆在卷子上輕輕的勾畫出了一道題,寫了兩個字母JS
“咳咳,我認為這道題應該先把草圖畫出來,然後在…..最後…。”終於講完了,周楚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將目光投向老師。
隻見老師的倆個眉毛先是皺在了一起,然後又很快鬆開了。用手習慣性地敲了下旁邊同學的桌子,道“會是會了,方法太笨。好好聽,還有那位同學有更好的方法….”說著將目光轉移到他所看好的優等生身上去,果不其然,地中海話音剛落,他們班的尖子生就舉起了手。在得到老師的允許後開始誇誇其談,地中海臉上也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叮鈴鈴,叮鈴鈴。”放學鈴急促歡快的響了起來,而老師卻像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講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老師也是越講越激動,興奮的整個臉都紅了起來。終於,一個上揚音結束了今天所有的課程。
“現在,我把今天晚上的作業發下去,一共三張,明天全部都要交上來,不準空題。如果空題的話….”“砰”地一聲講台上揚起了漫天的粉筆灰。“我一定會讓你們痛並快樂著的。”
“啊啊啊啊…老師不要這樣嗎,你知道我一定不會寫的啊。”班裏最調皮的男生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說道。
“放學。”地中海看都沒看他一眼,說了這兩個字後又叫了幾個尖子生去他那裏開小灶了,對於那種已經不學習給他們班拖後腿的孩子,他是不會管的,有這麼多的精力還不如放在尖子生上,說不定還能培養出個高考狀元呢。
“周楚,放學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了,我爸爸來接我,對不起啊。”劉紫一臉歉意雙手十合地看著他。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嗯,沒關係的,我自己一個人走就好。”她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其實心裏卻像:什麼爸爸來接啊,明明是和男朋友一起回家卻說和爸爸一起走,她難道就這麼的不可信麼?
快速地收拾好書包,穿好外套,將書包甩上肩就走。步子很快,畢竟作業很多,她可不想因為作業的緣故明天在外麵罰站一節課,那樣太顯眼了,不值得。
走出喧嘩的學校,拐入一條很少有人踏足的狹長小道。
忽然,一陣風吹來,吹起了她散落在肩頭的發絲,一股涼意從指間傳向全身。周楚打了個哆嗦,暗想道“邪門了,今天的風怎麼這麼冷。”邊想邊伸手往下扯了扯及膝的裙子。更加快速的向前走。
“小朋友,要不要來算上一卦啊,很靈的。”突然,一個蒼老的女聲傳來,帶著些許慈祥,但,在此時此刻卻又透出無比的詭異。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周楚迅速轉過身,雙瞳因為驚訝而變得如銅鈴一般。
她雙眸此時清晰地倒映著老人的形象:頭微微低下,後背弓在一起,全身上下被一塊黑布罩住,隻有幾縷銀白色的發絲從中翹出,指甲又尖又長,雙手上的皮膚皺在一起,昭示著她已到垂暮之年。
她是巫婆麼?這個想法剛剛蹦出便被她自己給否決掉了,不可能,即使她是巫婆,她也不是白雪公主。
想到這,周楚略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沫,深吸了幾口氣,雙手緊握成拳,走向前帶著些許顫音到“老奶奶,有什麼事啊。”
“咦,居然有人能聽到我說話?看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了。”這句話老奶奶說的很快,聲音又很低,所以周楚壓根沒聽見她說的什麼。
“對不起,能再說一遍嗎。”
“小姑娘,來算一卦吧,很靈吧。”一邊說一邊快速伸出了手將她扯到椅子上坐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翻了個手花。
怎麼回事?不管她怎樣的使勁都不能從凳子上移開一分一毫,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