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人的街道上,隻見一輛黑色的吉普迅速的飛馳而過,如同一個疾馳的幽靈。

“許隊,話說你們道家有沒有符籙教學班啊,我們報個班中不中?別繃著臉嘛,一直繃著臉不累嗎?”林恒坐在駕駛位,嘴裏叼著一根棒棒糖,單手扶著方向盤,呼嘯的晚風吹在他的臉上。

“對啊對啊,嘿嘿,許隊,我也想報一個符籙班,我對你們的那些道術可感興趣了!話說許隊,你們道士平時都學些什麼啊?”包玉樹戴著一副墨鏡,回頭對著許振平憨厚的笑著。

許振平古井無波的看著二人,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找他說話了,過了片刻,“任務期間,不得與領隊交談與任務無關的事情。”

賈依依抱著二貨,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許振平,“原來非管局的要求這麼嚴格的嗎?”

許振平平靜的扭過頭,對著賈依依搖了搖頭,“是他們太吵了。”“噗,咳咳咳......”賈依依輕掩著嘴,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而躺在她腿上的二貨則是咧開了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傻狗,你笑什麼?”包玉樹有些不滿的瞪了二貨一眼,而二貨則是回了他一個王之蔑視。“好啦好啦,二貨,聽話,別鬧了。”

賈依依揉了揉二貨的狗頭,二貨這才哼哼兩聲,趴在了她的腿上撒起了嬌。

“話說許隊,教程上說的特殊地形導致的陰氣問題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賈依依一邊揉著狗,一邊好奇的看向了一旁的許振平。

許振平看了看一旁的賈依依,緩緩開口,“這個小區屬於老城區還未重建的舊小區,因為樓層太低,以及旁邊幾年前新建的醫院大樓樓層很高,而常年不見陽光。另外,醫院地下的太平間本身就會聚陰,所以這座小區自然而然的也就會彙聚大量的陰氣,長此以往,不利於小區內居民的身體健康。”

許振平瞥了一眼正準備開口的林恒,淡淡說道,“任務要求裏麵讓你們采購的公雞血、朱砂、黃紙我會幫你們做成黃符,然後你們按照任務要求操作就好。”

林恒尷尬的撓了撓頭,“啊哈哈,許隊想的真周到,對了,我們快到了,大家準備下車。”

隻是這時,許振平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直接抬頭看向了旁邊一座居民樓黑漆漆的玻璃窗。

“嗯?怎麼了?”包玉樹注意到了異常,也跟著回頭看了看身後,卻什麼也沒發現,“許隊?”

看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居民樓,許振平收回了視線,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

“該死,他們是非管局的人嗎?非管局究竟是怎麼找到這裏的。”陰暗的房間裏,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的合上了百葉窗,手中的斂息符微微發亮,“不行,沈先生的事不得有失!”

中年人打開了公文包,在裏麵摸索了一會後,掏出了一個陣盤,下一秒,男人直接消失在了房間裏。

......

“呼......呼......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老何將鐵鏟丟到了一邊,小心翼翼的掏出懷裏的那張皺巴巴的黃符,看著黃符還在散發著微微的亮光,老何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何從包裏拿出了一個人頭大小被油紙包裹著的東西,隻是入手後他卻感覺到了一種粘滑的感覺。

“誒,怎麼回事?之前不是這樣的啊......”說著老何揭開了原本包裹住木雕的黃紙,好奇的打量起來。隻是下一秒,他直接將手裏的木雕甩了出去,死死地捂住了嘴,眼睛裏是藏不住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