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麵無表情的看著闖進來的魏延,冷笑一聲,沒有搭理他,隻覺得這種二世祖幼稚極了,身邊的夏普寧見狀站了起來,說道
“這四位姑娘是我請來的,你待如何?”
魏延看著站起來的夏普寧,不屑道
“剛才聽到本公子在門外說的話了吧?還不趕緊出去?攪了本公子的興致,本公子就讓人砍了你的腦袋”
夏普寧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剛突破進入化罡境,自身的氣息還沒完全穩固,大笑期間一絲化罡境的氣息泄漏了出來。
自他加入斬妖司的那天起,他便被大秦律法保護了起來,在大秦帝國境內,襲殺斬妖使是全家抄斬的重罪,麵前的黃口小兒竟然張口閉口要砍他腦袋。
身邊的顧言聽到魏延張狂的話語,也有些忍俊不禁,魏延也是修煉者,雖然隻是初入鍛體境,卻也感知到了夏普寧剛才不小心泄露出的一絲化罡境的氣勢
頓時嚇的麵色慘白,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念頭,自己好像踢到鐵板上了,將自己的怒火壓抑在心裏,不敢發出去。
聽到旁邊的顧言笑他,看了一眼顧言,沒有從他身上察覺到絲毫修煉過的氣息,隻當是個普通公子,剛壓下去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怒罵道
“小子,你敢嘲笑本公子?你家人呢?沒教過你做人要有禮貌嗎?”
聽到魏延罵他家人,顧言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寒無比,身上的煞氣瞬間籠罩住了這個二世祖,自幼養尊處優的魏延那裏受得了顧言在無數次廝殺中積攢出來的煞氣,頓時嚇得兩腿直顫,兩腿間更有一股黃色的液體流下
感受著這股比夏普寧更加恐怖的氣息,意識到踢到鐵板的魏延,瞬間變了一副麵孔,臉上掛上了狗腿子一般的賤笑
“這位公子,是在下不對,打擾到你們聽曲了,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
身後的狐朋狗友們沒有修煉過,並沒有感受到剛才夏普寧泄露出來的氣息,顧言的煞氣也隻籠罩在魏延一人身上,所以並不知道兩人的恐怖,見魏延莫名其妙的要走,開口說道
“魏公子,這四位姑娘你不是要帶走嗎?”
“哎!坐在軟榻上那個小子,還不趕緊把四位姑娘讓出來,魏公子的父親可是靈璧縣新任知縣魏達,魏公子隨便就能給你們定個罪名砍了你們”
“.......”
幾個人堵著門口叫囂著,包廂內的魏延感受到那股重新將他籠罩住的煞氣,在心裏暗罵這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
尷尬的站著的魏延隻能不住的陪笑
“嗬嗬,公子,你別聽他們胡說,我魏延不是那種人”
“魏公子是吧?你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我斬妖司都不敢像你這般隨便給人定個罪名就把人砍了”
說完後顧言便從懷中掏出斬妖令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將魏延嚇得一哆嗦。
聽到顧言自稱是斬妖司的人,又看了一眼令牌上大大的玄字,瞬間嚇得冷汗直流
如果說魏延剛才的恐懼是懼怕他們兩人的實力,那麼現在就是恐懼斬妖司的凶名。
剛才唯恐天下不亂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都瞬間熄了火,令牌上的這個大字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搞不好今天他們這些人都隻能抱著自己的腦袋出去了。
斬妖司向來都有先斬後奏的權力,憑剛才那幾句話,顧言就是當場把魏延砍了,他爹魏達都得來賠禮道歉,生怕牽連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