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烈怒瞪雙眸,臉色鐵青,麵帶猙獰之色,嘴上罵罵咧咧:“找死。”
正想揮起手中的佩刀,誰知蘇如龍更快,上一刀,手起頭落。
下一刀緊跟其後,從下發力,用盡渾身的力量,寒光一現,身旁另一名小弟棉甲被劃開。
蘇如龍目光如炬,手提匕首大開大合,之後,毫不停留,往後一退,退到朱天明鐵牛身旁。
“你們還覺得十拿九穩嗎?”
呼烈還沒出聲,身邊的小弟低頭看了看身上的棉甲,雖然被匕首劃開,但是裏麵的內甲沒爛。
作為老大的頭號狗腿,何曾怕過,搶先張嘴道:
“哼,三對三,殺你們還是易如反掌,狗崽子……啊……”
原來,由於匕首太過鋒利,劃開棉甲後,刀鋒繼續向上,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此時,他隻感覺臉部鑽心的疼痛,手輕輕的碰一下,就覺得皮膚要撕裂開來。
從呼烈的角度上看去,小弟的臉上,一條直線,血跡從縫裏慢慢滲出。
一個呼吸的時間,血跡滴滿前身胸甲,瞳孔渙散,身體直直的栽倒在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呼烈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隨隨便便遇到的村民,出手如此狠辣。
內心不由得後悔萬分,為何不跟著大部隊,前往鄉鎮尋人,這樣最起碼安全許多。
蘇如龍退到兄弟倆身旁,對著老二朱天明責怪道:
“就你會逞能,昨天的誓言難道忘得一幹二淨?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如果你死了,我倆豈能苟活。”
心裏補充一句:你死了,我倆不一定幹得過對麵四個。
鐵牛在身旁習慣性的補槍,陰陽怪氣的說道:
“二哥,你這不是害兄弟嘛!”
朱天明羞愧的無地自容,內心充滿了委屈:我哪能知道,你倆身手這麼好?
特別是老大,這幾天相處,笑嘻嘻的模樣,沒有一點架子和心機。
沒想到,身手這麼好,遇事沉著冷靜,暗自分析厲害之處,以最小的損失,挽回最大的可能。
當然,最小的損失,也就是給我來了一個大逼兜。
想到此處,摸了摸臉頰,到現在還有一絲的疼痛,致使看老大的眼神,也充滿了幽怨。
做戲就做戲,何必認真。
蘇如龍卻得意的挑挑眉,像是再說:怎麼樣?大哥還可以吧!
見到對方三人旁若無人的聊起天來,胡烈感覺到被無視,雷霆大怒道:
“你們這是找死,看刀。”
一個箭步衝出,腳步使力,碩大的身子,竟然騰空而起,大刀高高舉起,那肌肉虯結, 竟把衣服撐成鼓包。
這一刀要是劈下去,哪怕是大象,都得躺地上。
朱天明和鐵牛下意識的拉回老大蘇如龍。
誰知他本人,速度更快,一個側踹,幾人吃的大雜燴的鍋,淩空飛起,直奔胡烈的麵門。
下麵還燒著大火,裏麵滾燙的油,還冒著熱氣。
這一鍋倒在人的臉上,深度燙傷都是輕的。
“啊……啊……”
鬼哭狼嚎的嚎叫,讓整個洞裏的人,雞皮疙瘩起一身。
特別是剩餘的最後一個小弟,雙腿抖擻,已經全然沒了剛進來時的威武。
一個轉身,扭臉就跑。
“嗖”,光芒閃過,那人厲聲倒地。
蘇如龍吹了吹手裏的空氣,嘚瑟一句:“哼,不堪一擊。”
原來剛才的光芒,是蘇如龍的手裏的匕首。
媽呀!一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