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太陽明媚而又刺眼,山海關整個架構,已經完成,城池內有條不紊的運轉著。
山海關西麵城門外。
上百身穿錦衣衛人員,騎著馬到達城牆下,傲然的衝著上方的守衛扔了一個令牌。
“隸屬錦衣衛,速速開門。”
守衛隊長,一方麵通知蘇將軍,另一方麵無奈下,打開了城門。
望著對方不悅的表情,守衛隊長滿臉賠笑道:
“大人,方才例行公事,請大人恕罪。”
“啪。”
一個鞭子甩了過來,瞬間守衛隊長的臉上,一道深深的鞭痕,往外滲著血跡。
“錦衣衛辦事,還敢攔我!找死!”
隨著一聲冷哼,錦衣衛氣勢洶洶的騎馬衝進城池。
今日,恰好是三名知府在總兵府,聽到稟告,三人麵露苦色。
“該來的,還是來了。”
整理好衣衫,三人率眾部下,出門迎接。
剛站穩腳跟,街道上,迎麵衝來上百錦衣衛,腰上別著繡春刀,凶神惡煞的來到總兵府門前。。
三明知府,趕忙上前,恭敬的拱手道:
“不知大人前來,有失遠迎,還請諸位大人恕罪。”
“哼,好大的官威,門口的侍衛,都敢攔錦衣衛。”
“諸位大人冤枉,現在是特殊時期,所有門口的查探,會比以前嚴謹些。”
錦衣衛聞言,微微欠了個身,笑容帶著一絲陰狠:
“那你們,到底是為了預防敵方探子?還是在此城池自立為主啊?”
嚇得三明知府瞬間跪倒在地,高聲大呼:
“冤枉啊!諸位大人,下官兢兢業業,不敢有逾越皇威半點。”
“是嗎?三位大人,自己的城池不好好守著,卻來到山海關,還把總兵射殺,鳩占鵲巢。不知,我說的可對?”
“不不不,絕無此事,絕對沒有!是魏鬆山通敵賣國,才被義士所殺,絕對不是我們為了活命,鳩占鵲巢啊!請大人明察。”
錦衣衛領頭,陰森森的笑了笑,坐直身子,從懷中掏出聖旨。
“多說無益,廣宇城知府王賢德,義州城知府李啟才,錦州城知府周公斯上前接旨。”
三人再次跪倒,恭敬的低下頭。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王賢德,李啟才,周公斯,三人糊弄百姓,棄城逃竄,並在山海關,誘殺魏鬆山,此為大過。但念及抵抗清軍有功,功過相抵,即日起,三人回京複命,聽候發落。”
“欽此。”
三人聽完,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接過聖旨。
相視一眼,一臉的死灰色,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恐懼。
完了!
這要是被抓到京城,送往錦衣衛看審,沒有罪過,也能在你身上扒層皮。
錦衣衛頭領,望著三人的驚恐之色,毫無驚訝,甚至來說,非常的熟悉。
錦衣衛直屬皇帝,朝廷官員的罪過,皆是由錦衣衛審查,執行。
隻不過,現在卻是魏忠賢的殺人利器。
三人有心抵抗,卻奈何不敢踏出這一步,不管違抗聖旨,還是滅殺所有錦衣衛,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結果就是:必定會被魏忠賢,徹底打上造反的標簽,永遠都撕不下來。
“來人啊!帶走。”
錦衣衛頭領說完,立馬有人上前,準備押人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