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下心來,他們都被關了起來,進了牢房,我不會讓他們控製,即使位置是心髒,將是我,會是我,希望是我。
自此,我需要在這個世界立身。
那麼就應該先讀書嘛。
......
《被改變的幼苗和大樹》
這是我看的一本書,在那個學校裏。
當然是我一個人看的,不要借助他們。
講述了人們的技術,已經可以控製東西生長了。
是有些理。
人們讓大樹保護幼苗,然後漸漸改變幼苗。
......
我抱著書,路過校門,我可跨不過去。
恍惚看見一美景,
那是一棵棵大樹,
樹是美麗的,那不會錯,詩書中就說了那幾句。
寫樹的文章也著實不少。
樹的文章?
看向環中的書,
大致是我對這書深沉,它貌似沒有《人生》《思考》那麼晦澀難懂,我看的出一二,它不必那麼理高,我看見的文字也便就是這些。
看看美景,
一棵棵大樹,歪曲扭曲的樹幹互相交織纏繞,一根踩著一根,互相死死咬住,勝似藤蔓也不如豐富,即使已秋美感不減,又比百花所仗的芬芳四溢,隻是不得的外露吸引,那一下下的重疊覆蓋,又用在這般挺立高大,成了巨人。
美麗的裝飾物。
更可為一茗美牆。
這美牆之後,通透縫隙隱隱可見那聖人之師----孔孟,便也是那儒家,盡盡是為那“仁”。
“樹也開始被吃了......唉!”
我又聞得老者所言。
樹怎麼被吃?
我百思不得其解。
更不知老人何意。
從來隻是知道吃人一說,我似也曾被吃過,更似也曾吃過。
可謂是真不知如何吃樹。
又看得那儒家,回起一言“要好知好問好聞”。
這使我是真得要知道。
迷惑之時,當然要從書中找答案。
現在有什麼書呢?
《被改變的幼苗和大樹》
就隻是這個了。
我到現在看不見字裏行間也有字。
看不見了吃人不吃人的。
我看那仁義也沒其中有字。
隻可以看看這字的原狀。
仁義仁義
這“仁”,也就是一個人了
“義”呢,又可以是一個人
說到底,這天下,從來都是這兩個人的天下。
那第一個人,我想到了皇帝國王,這是應該的。
那第二個我可就想不明白了,
又看了眼“義”
像看了是一個張開的嘴去咬什麼。
原來還是吃人的人。
這到底還是人吃人,可沒有什麼人吃樹。
看的還是5000年的吃人閱曆,那別的書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出來。
......
又看了大概,翻開最後一頁,那直立的保護小樹的大樹被推倒,歪七扭八的小樹長大,變成了大樹,可又無法繼續保護小樹。
我看懂了,
樹,就是這麼吃的。
我反複對照著麵前的美景,那樹...不就是......
我覺出了恐懼,我恐慌,我害怕,我跑回了學校,其中我差點誇過去。
壯著膽子又看了一眼書,
寫著最後的幾句話:
“他們打碎我的三觀,將參雜著稀釋著他們的理想,他們的觀點,他們的認知,灌輸進我的大腦,他們說這才是對的,這才是拚的完美的三觀,他們說這是好的,他們把我高高捧起,他們將我盡心嗬護,他們說這樣我會很精彩。我想掙紮,我想反抗,我想要堅持我的,我想改變,成為奇跡。他們變了臉色,哀求我,譏諷我,威脅我,把我關進了籠子。我無法不從,我可以假裝服從,到時候我聽了他們的,他們把我從籠子裏放了出來,我慢慢改變了,但我沒有忘記,我長成了他們想要的模樣,我可以了,我做到了,我殺死了他們,我完成了,我可以去追逐自由了。可是一片漆黑,我終於看見了,我從來沒有被放出籠子,我隻是被他們放進了和他們一樣的籠子,我再也出不去了,我就這麼被吃了,我要解脫,我把別人抓進了籠子,用了同他們一樣的話術,我開始吃,他們又把我殺了,我解脫了,但是我終究沒有自由。”
我想,儒家沒有錯,仁義沒有錯,孔孟沒有錯。
錯的,隻是那樣支持他們的人。
而現在,他們吃上了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