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一聲。
婦人本就破爛的的衣服，被撕掉了一大片。
“好鞭法！”
“少爺神勇！”
“這小娘子皮膚白得很哪！”
隨從們齊聲喝彩，大拍馬屁。
婦人的丈夫連滾帶爬地撲過來。
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
“江少爺，江少爺，求求少爺了，您就饒了小的，她們不懂事，衝撞了少爺，小的這就走，這就走！”
江少爺瞧著他，嘻嘻一笑。
“你認得小爺？”
男人不敢說話，隻拚命地磕頭。
額頭青紫，很快滲出鮮血，點點滴滴地灑在塵土中。
似乎很滿意男人對自己的懼怕。
江少爺笑了一聲，得意地望向這邊。
李珩神情漠然。
並沒有被震撼，或者害怕的樣子。
護衛們同樣冷淡，平四嘴角掛著冷笑。
江少爺心下惱怒。
隻想讓這些人好好看看他的威風。
馬鞭一指婦人和孩子。
江少爺問道：“這是你的女兒？”
男人遲疑著點頭：“求江少爺饒命，小的們這便離開！”
“她頭上插著草標，這是要賣吧？爺買了！”
江少爺說，吩咐身邊隨叢：“給他錢！”
隨叢驅馬上前，從馬後解下一隻野雞。
扔在地上：“這隻野雞是少爺親手射殺的，給了你們算便宜你們了！”
“抬起頭來，讓爺好好看看。”江少爺說，鞭梢指著婦人。
男人被驚呆了，直到這時才如夢初醒。
再次磕頭求饒：“少爺，我們不賣了！這孩子不懂事，又呆又笨，不能伺候少爺，我們不賣
了！”
隨叢哈哈大笑：“就憑你家這髒丫頭，也能伺候少爺？”
另一個隨叢也跟著說笑：“不過這娘們模樣倒是還行，帶回去洗一洗，連同小的放在一起，那滋味，嘖嘖！”
江少爺顯然對這個提議動了心。
他笑道：“給錢！”
隨叢再次解下馬上的獵物。
這次是一隻灰白毛的兔子，皮毛被血染紅，扔在地上。
“少爺真是大善人哪！”
“這賤民可占了大便宜，這雞和兔子，夠他吃半個月了！”
“帶人走吧。”
江少爺說，反轉馬鞭，用鞭柄挑起女孩子的下巴。
他眼睛一亮，笑了起來：“原以為大的不錯，沒想這小的更是極品！”
女孩子滿臉是淚，卻不敢哭出聲來。
隻拚命地向後縮著身子。
兩個隨叢下馬，一人一個，將母女倆分開。
哭喊聲撕心裂肺。
男人終於停止磕頭，茫然地望著這一幕。
婦人哭喊著，一頭撞向抱著女孩，正要往馬背上放的隨叢。
隨叢冷不防被她撞倒，女孩子滾落在地。
婦人撲過去抱住女孩，將她護在身後。
“你們帶我走吧，放過我女兒！”
隨叢罵罵咧咧地站起來。
江少爺隻覺得顏麵無光。
他偷眼望一望那邊，見眾人都是冷冷地看著這邊。
歡喜從車窗中伸手，扯了平四一下。
“平四，咱們要不要幫幫他們？”
平四注視著這邊，低聲回答。
“等一等，看看這家男人是什麼態度。”
歡喜縮回手，對許洄溪說：“小
姐，奇怪了，平四跟你說的一樣！”
許洄溪掀起車簾一角，看著外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