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蓁暗自思考,照白承止所說,的確是很奇怪,一個武舉人怎麼也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幹掉了,而且還不是中了迷藥或者毒藥之類的。但是既然窗戶是能開的,就說明這不是一個密室殺人案。那現在的關鍵就是要知道這三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凶器是什麼?
白承君顯然和季連蓁想到一處去了,但是他不光有想法還有‘推薦’“死者的死因是關鍵,你現在先派人去調查這三個人最近和誰有過親密交往,另外你可以去臨城府衙找一個姓方的仵作,她心細如絲,之前臨城有一樁類似的案子也是她發現屍體上有關鍵斑痕才破案的。”
“好的,謝謝二哥,我這就去安排。”白承止立馬起身,準備稟告上司安排人去查三名死者的關係。至於那名方仵作,時間緊迫,隻能自己騎馬去帶回來了。這臨城雖然緊挨著京城,就在隔壁,但是一來一往也要兩三個時辰,這都過了午時了,不知道能不能今天就把他帶回來。
白承止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留下夫妻兩個人在書房麵麵相覷。“最近如果要出去,要注意安全,多帶點護衛。”白承君叮囑道。
季連蓁搖搖頭“最近不會出去。”自己不僅要規劃商場的事,還要想著怎麼幫白承止抓犯人呢。想到抓犯人這個任務就頭痛,季連蓁走到白承君身旁,扯了扯他的袖子“如果有什麼最新的消息一定要告訴我噢。”白承止肯定還會回來問他。
白承君見妻子這副撒嬌的模樣,沒忍住輕輕捏了捏她的臉“就這麼好奇?不害怕麼?”見季連蓁的臉一下子就有點紅,連忙心虛的收回手,自己還沒用力呢。
怒視一眼白承君,揉揉自己的臉,肯定紅了!“這有什麼害怕,我以前還喜歡看《洗冤錄》呢,這次的案子這麼離奇,我可太好奇了!”
“不是最喜歡看《我的將軍大人》?”白承君隨口說出季連蓁最近特別喜歡看,一直放在床頭邊的一本話本子。
“!!!”季連蓁震驚!她都放枕頭底下!他怎麼知道的!
見季連蓁誇張的表情,白承君輕笑。她大概不知道,她睡著之後,就會往被子裏縮,然後把嫌悶了又會探出頭來,枕頭早被她頂開了。
再說白承止這邊,他從大理寺出來之後就直奔臨城,到了這邊的衙門,直接亮出大理寺的牌子,說自己要找一個方仵作協助辦案。臨城的地方官當然不敢怠慢,立馬把方仵作找了過來。白承止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妙齡少女“你就是方仵作?”
黑色的官服,確實是仵作打扮沒錯。但眼前的女子巴掌大的臉兒,細眉紅唇,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樣子,真的是二哥說的能人麼!
“下官姓方。”
小姑娘聲音也是細細的,白承止忍不住問“這裏隻有以為方仵作麼?”
“回大人的話,咱們衙門隻有這一位姓方的仵作,另一位仵作姓朱。”旁邊的人回答。
白承止一頓沉默,但是想著情況緊急,二哥從來不會誆人,看來自己隻能先帶這位方仵作回去了。但是到了門口,白承止騎上馬,才意識到:該死,這姑娘家怎麼和他同乘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