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果不其然到醫院了,我看著手上掛著的吊瓶,有些解脫的笑了,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讓欺負過我的人全部給我陪葬。
繼母哭著說,不知道自己家那個膩子巨人做出那種事,他已經都知道了啊!是啊,是非分明的母親生出了一個知法犯法的蠢貨兒子,沒經過別人同意,擅自送進了忘掉心上人診所,真是令人笑掉大牙呢,林霜在心中想著。
果不其然,我那名義上的哥哥在一旁說道,我都知道了,不好意思可是你為什麼不向我說這些?
真可笑,這個蠢貨難不成還是在質問我?我冰冷冷的開口說道,是我不想嗎?你把我送進來,我還要對著把我送進來的人說這些話。
這簡直就是人販子把別人拐到了深山裏,卻還要在被害人被救之後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有那樣遭遇?
聽到我的嘲諷,我那名義上的哥哥顧言沉默了,我再次開口到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當初打你的小女朋友白蓮嗎?沒錯,我那個蠢貨是非不分的哥哥,交的女朋友名字就叫白蓮多麼簡陋,和他那個腦子一樣。
中途沒來看過我一次,我想要打電話,院長又不準,哼!
我冷哼一聲,轉頭對著我那法律上的繼母說道,我爸什麼時候來?
沒錯,最近我的父親也以為我出國留學,當時他想著小孩子嘛有獨立的意識挺好,但聽說過我的遭遇後,可謂是現在坐著飛機往回趕。
丫頭呀,你爸馬上就到,明天就能到,這一早上就能來看你了,你冷靜點,別激動,馬上就能見到你的父親,醫生說你現在不能生氣。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說到媽麻煩讓不相幹的人出去一下,幫我拿下紙和筆,我想獨自自己待會兒。
哎,好,丫頭,你冷靜點,有什麼事跟我們說,一定會盡力滿足你的。
就這樣,等繼母出去了以後,我在紙上寫著本人是林霜死者本人,由於經常的營養不良,導致風溫出現在拿筆的手還稍微有些顫抖,我的親生父親是林風,我的繼母是李彩鳳,我那名義上的哥哥,知法犯法的蠢貨兼仇人是顧言,父親本來想叫他鈴木的,但為了他的感受,還是叫他原有的姓氏,我本人打算自殺,一切的原因,希望查明後不要追究醫護人員,他們並沒有錯,錯的是我不要牽連無辜這裏麵夾著的紙張是那個院長的黑暗事跡,希望查明也是舉報,我死了,但精神一直還在,希望願天下所有受委屈的人在自殺前拉上自己的仇人一起陪葬,話言盡於此。
寫好遺書之後,將桶在口袋裏折成小正方形的紙張,放進自己寫的遺書,然後一起折疊,將這個紙張的後半部分都壓在花瓶下邊,從正麵看根本看不出什麼,到時候自殺別人還要查監控的,也不怕他們沒看見。
我站了起來,看了看醫院窗戶的高度是二樓,真懷念啊,我小時候也有一點調皮,偷偷在家門口的樹上,爬上去拿鳥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