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什麼情況?”
虹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們,一臉驚訝。她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仿佛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虹大笑著,她的笑聲像銀鈴一樣清脆。她一邊笑,一邊用腳踢了踢那些倒在地上的人。
“喂,你們怎麼了?”虹問道,她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哎呀,是酒味!你們竟然在門後喝酒!”
聽到這個,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立刻爬了起來,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原來,他們隻是在一起喝酒,一邊畫畫,並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虹大笑著說,“那你們繼續喝吧,我先走了!”
說完,虹轉身就走,留下那些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他們看著虹離去的背影,心裏不禁感歎:這個女孩真是太厲害了!
齊康不好意思地說:
“我們這樣怪模怪樣,嚇怕你了?”
虹站定,說:
“我怕?”
這是一個悶熱的下午,陽光熱烈地灑在大地上,但在這個破舊的小屋裏,卻是一片陰暗。原因無他,采光不足。即使是豔陽高照的下午天,屋內依然昏暗,隻得亮著電燈。
虹早就不想待在這屋裏,她一下子被屋內的氣味擊退。
隔壁豬舍透過來的豬屎尿味混合著不知哪個旮旯散發出來的異味,一下子就注銷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眼睛也因不適而眯了起來。
“哎呀,這什麼味兒啊!”她大喊。
隻穿著運動短褲的三個大男人正在那張比美國大西洋拍賣行、香港女人街、廣州天光墟還要淩亂的床上找衣服。手忙腳亂中,西裝倒翻出幾件來。
“別找了,再找我們就成‘衣不蔽體’了!”大個兒阿龍笑著說,他的大短褲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擺動。
“你還好意思說!看看這房間!”虹瞪了他一眼。
“這不是我們剛搬進來,還沒來得及整理嘛。”小眼睛的張小千辯解道,他的眼睛在尋找那一抹亮色——他的領帶。
“這哪是剛搬進來,明明就是豬窩!”虹氣呼呼地說。
“別這麼說嘛,我們可是付了三個月的房租呢!”阿明嘿嘿一笑。
突然,齊康大喊一聲:
“找到了!”
他拿起那條亮色的領帶,興奮地揮舞。不料,領帶突然斷了,就像魔術師的表演一樣,正好落在了阿龍的頭上。屋子裏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
“看你還得意!”虹笑著說。
“這不叫得意,這叫驚喜!”阿龍拿下領帶,重新戴在頭上,假裝是帽子。
就在他們嬉笑打鬧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三人對視一眼,心中都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齊齊看向門口,心中默念:千萬別是房東!
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探頭進來,看著屋內的混亂,愣了一下,然後禮貌地問:
“這裏是垃圾回收站嗎?”
他們三人陷入尷尬的困境,也沒搭話。那男人也就不問,轉身走了。
“別翻了。你們的背心在門外晾著呢!”虹笑著說,她的語氣輕鬆愉快,仿佛這是個玩笑。
三人麵麵相覷,隨後一齊看向門外。果然,他們的背心正掛在門外的架子上,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阿龍驚訝地問。
一陣陣熾熱像一片片粗暴洪流,從戶外衝來,仿佛要衝破牆壁,把室內的人熔成一片液體。汗珠子像荷葉上的晨露,在他們的胸前一顆顆冒出來。他們三個都濕漉漉的,活像剛從水裏撈起來一般。虹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