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州珠江北岸的一家頗具特色的咖啡廳裏,柔和的燈光灑在精致的木質桌椅上,營造出一種寧靜而溫馨的氛圍。靠窗的位置,虹優雅地落座,麵對著浪子。
早上,浪子來電話微笑著邀請虹共進午飯,虹猶豫了一下。
她並不是不確定是否要與浪子共進午餐,而是對浪子突然的熱情感到有些意外。
她還是決定去,畢竟他們之間有著太多的過去和未解之謎。
在午餐的過程中,浪子顯得異常嚴肅,他告訴虹,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談談。
虹不禁好奇地問:“談什麼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暗示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重要的事情可談。
浪子卻沒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
“隨便談談。”
這句話讓虹感到有些無奈,她苦笑了一下:
“談什麼都不知道?看來我真是把你慣壞了。”
雖然話語中帶著責備,但虹的眼神裏卻透露出一絲期待和好奇。
她知道,浪子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他的沉默往往意味著他正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虹決定不再追問,而是靜靜地等待浪子開口。
在午後的陽光下,咖啡廳的窗戶映照出浪子和虹的身影。
浪子試圖找些輕鬆的話題來打破沉默,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逗樂,虹都顯得心事重重,一語不發。
她坐在那裏,雙手緊握著放在膝蓋上,仿佛在努力抑製內心的波動。
西餐的銀器和刀叉在桌麵上閃爍著冷光,但整個用餐過程卻如同缺乏靈魂的機械運動。
虹的胃口似乎被某種無形的重壓所束縛,她隻是機械地咀嚼著食物,卻沒有任何味道。
當最後一口食物咽下後,虹站起身,她的聲音冷淡而堅定:
“我們到此為止吧!我不想我們都身敗名裂。”
這句話如同一道冰冷的閃電,劃破了原本沉悶的空氣。
浪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他似乎沒有預料到虹會如此果斷地結束這一切。
他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但虹已經轉身,決絕地走向了咖啡廳的門口。
在那一刻,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虹的身上,為她的背影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她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走出這段過去,走向一個全新的未來。
浪子則呆立在原地,目光複雜地望著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不舍和困惑。
咖啡廳的門緩緩關閉,將兩人的世界隔絕。
從粵北回到廣州後,虹仿佛脫胎換骨,下定決心要擺脫過去的泥沼。
那些日子裏的掙紮和不安,在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輕鬆與解脫。
她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感受著城市的脈搏,整個人仿佛煥然一新。
她的眼神中不再有任何憂鬱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明亮而堅定的光芒。
她重新找回了那份活潑愉快的氣息,與過往的行人擦肩而過,每一步都顯得堅實有力。
她感到自己仿佛獲得了新生,充滿了力量與希望。
就在她準備迎接新生活的時候,浪子卻追了出來。
他一把抓住虹的手,聲音帶著急切和懇求:
“你是不是太絕情了?我那麼愛你,你總不能說斷就斷了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舍和痛苦,仿佛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轉變。
虹用力甩開他的手,聲音堅定而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