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冬臨作為其中的一個,用一句他平時自嘲的話足以形容他的存在,我的存在降低了全國人均GDP收入,我給國家拖後腿了。
任冬臨在高中,大學時看了那麼多小說,其他沒學到,但對怪異事件的承受能力絕對夠強,他時常在想如果世界末日來了,到處是喪屍,那麼他會非常努力的活著,說不定混得比現在還好。
現在這個洞穴雖然感覺有危險,但他無法逃避,必須麵對,因為從發現這個洞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產生了好奇,俗話說,恐懼來源於未知。
任冬臨想晚上睡個好覺,那麼他必須闖一闖洞穴。
任冬臨小心翼翼的來到洞口前麵,探頭往裏麵一看,裏麵有陣陣紅光在洞穴深處閃動,洞穴的通道都被照的有點亮堂。
任冬臨再盯著通道的四麵仔細看了一下,通道裏麵到處是四散的石子,雜亂無章,上麵一層密密麻麻的的火山灰,感覺不像是有生物存在的樣子,任冬臨心中頓時一鬆,起碼起點是好的,如果這個洞穴有明顯的生物存在痕跡,那麼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進洞了。
任冬臨小心翼翼的爬進洞裏,開始往裏麵爬,而通道越爬越大,不到一刻鍾,任冬臨就可以直立行走了。
到這時任冬臨已經完全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走了,都走了不下幾百米了,雖然中途轉了幾下彎,但一直看不到盡頭的走下去,感覺有點怪異,要知道這可是在火山島內,要知道他都遇到幾次岩漿流了,通道內的紅光就是這些山腹內的岩漿流散出的光芒。
他都不知道再繼續走下去會不會走到火山中心,唯一好點的就是通道一直是隻有一個,沒有分叉路,不想繼續走的話可以原路返回。
任冬臨心中給自己打氣到,再走一刻鍾,如果遇到分叉路就回去。
就這樣繼續往前走,但任冬臨一直沒遇到分叉路,直到通道中傳來了一陣藍光,看到這陣藍光,任冬臨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在洞穴中遇到紅光很正常,畢竟有很多岩漿流,但是有藍光就絕對不是正常現象。
藍光是從一個彎道轉折點傳過來的,任冬臨輕輕的提著自己的腳,盡量不發出聲音,小心翼翼的走到轉角處,偏著腦袋往彎道那邊一看,心中一驚。
隻見彎道那邊不再是通道,而是一個像大廳一樣的大洞穴,從通道看出去,隻見大洞穴的兩邊不能看到,對麵好像是穴壁,而洞穴的中間則是兩具穿著鎧甲人類的屍體,身上都是一層厚厚的灰,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兩個土堆。
隻見一個跪著的屍體心髒正中插著一把布滿灰塵,沒有光澤的劍,手裏提著一杆大概三到四米左右的長槍。而旁邊躺著的那具屍體則是被一麵盾牌從腰部切開了半邊身子,深深的卡在了身體裏,而洞穴裏的藍光就是從那麵盾牌上散發出的。
看著那盾牌上麵厚厚的一層灰,但下麵散發出的瑩瑩藍光竟然照亮了整個洞穴,任冬臨心裏就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他,這個盾牌一定是個寶貝,看這洞穴像是很久很久都沒有生物進來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那盾牌卻依然光芒瑩瑩,足可見這東西的珍貴。
任冬臨慢慢的走到了通道口,探出頭環視了一下洞穴,發現通往這個洞穴的的通道隻有他來的那條,沒有其他出口,心裏一安,然後慢慢的走到那兩具屍體處。
看著這兩具估計生前都有兩米以上身高的屍體,任冬臨心中出現了一幅圖畫,兩個武士在決一死戰,跪著的那個武士用盾牌狠狠的切向對手,而那個躺著的武士看到對手切過來的盾牌,心一狠,也不躲閃,一劍刺穿對手的心髒,然後同時死在了這個洞穴中。
看著這兩個同歸於盡的屍體,任冬臨心中頗為感慨,也不知道是什麼仇恨,竟然讓他們廝殺都殺到了這無人荒島上了,還不肯罷休。
看著那連穿過鎧甲和半邊身子的盾牌,怕是蹲著的那人的力量恐怖非常。
要知道就算是手槍恐怕也打不穿一層金屬鎧甲連帶半個身子吧。
看著那沒有鋒利邊緣的盾牌,任冬臨實在想不通要多大的力量和多快的速度,才能在對手身體沒被砸飛之前切進鎧甲,然後分割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