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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托你們,先生、小姐,你們究竟有沒有帶腦子來開會啊。如果你們把腦子洗完後忘在浴室裏麻煩你們下次帶他們來好嗎?沒有他們要你們根本就沒有用啊!我真的懷疑你們脖子上頂的都是西瓜,還是長了毛的……”
周一一大早就能聽到任熙在辦公室裏喋喋不休的說著,平時私下平易近人的她一坐到會議室也會像董存瑞炸碉堡一般英勇就義,一定要告訴大家:請不要惹我,不然我就舀著炸彈炸你全家。
“這是什麼狗屁提案,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我們公司養了一群什麼樣的飯桶,難不成他們以為我們《elove》是做小學生刊物嗎?要不要把封皮設計成龜兔賽跑啊!真不知道是哪個沒鬼子的腦想出來的,真應該讓他回去重念幼稚園。”
我:“……”
我突然發現她的董存瑞精神跟她回了家,她那比豬還低的智商似乎也從沒有拋棄過她,我真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這麼義憤填膺,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她,除了汪東城。就她這句‘沒鬼子的腦’讓我樂了一下午,搞得下午我去公司彩排的時候,niki姐以為我吃錯了藥,愣是把痛經寶顆粒當?香正氣片吃了。
“niki姐,這期的嘉賓怎麼還沒來?”我揉著肚子,剛剛笑得好疼。
“不是你哭著喊著要找你姐來做這期的嘉賓嗎?她人嘞?”niki姐一臉無奈,也可憐她照顧我這種三無產品這麼久,無才、無德、無智商。
我幡然悔悟,笑容凝在了臉上,急忙從包裏翻出手機打電話給任熙。
“姐姐啊,你可得快來呀,不然一會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沒人幫我收屍,我的小命可都在你的手裏了,你要是不來,今天就等著在夢裏見我跟我說byebye吧……”鼻涕一把淚一把,哭的十分真切。
十分鍾後,休息室的門就被一個弱小的身軀撞開了。但在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她的身影是那麼的高大,就好像是帶著光圈的聖母瑪利亞,太神聖了!
“小薰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好像我會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失蹤一樣。我遞給她一個台本以顯示我對她的崇拜,她看了一眼台本,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任薰你是出門之前沒帶腦子啊,彩排這麼點個事你不會好好說,幹嘛鬼哭狼嚎的,我還以你被綁架了呢!你知不知道我在路上飆車像開飛機一樣,你老姐我一個不小心沒準就得去陪閻王喝酒了。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難不成你趁我不備偷偷讓我簽了遺囑還是你給我買了高額保險受益人是你啊!”她像一個機關槍一樣,嗑都不卡一下,要是我我肯定當場就缺氧暈過去了。
“姐,我知道你愛我。”我張開臂膀就要去擁抱我麵前這位偉大的女人。
“滾,老娘可不愛你。”她用她的那舀筆杆子的手把我殘忍的推開。